武則天大汗,這個混蛋,差一點就讓老孃給一刀剮了,幸虧張易之心存抨擊之心,纔不致變成大錯。
高延福奉旨南下縉雲緝拿徐馳,隻要天子的幾個近侍及上官婉兒知情,不然,狄仁傑便不必焦急了。
婉兒臉一紅,低聲道:“奴婢也不敢念……”
幸虧徐馳寫給武崇訓的信並不長,中情意義就是要武崇訓去縉雲陪他喝酒。除了“打飛機”比較難於瞭解以外,其他的倒也讀得暢達,弄得明白,不然的話,君臣幾人說不定要開個研討班才行。
上官婉兒見皇上念念不忘打飛機,猜想道:“打飛機或許便如打豆腐普通,乃是極輕賤的謀生這陳秦實在可愛,竟對王爺如此不恭。”
天子點了點頭,道:“這倒是說的通,生的兒子冇屁眼,生的女兒打飛機,這個陳秦,還真的挺會咒人的。”
上官婉兒從武三思手中接過信箋。那信箋上的字體,生硬枯燥,鬚髮怒張,恰是徐馳的佳構。
武則天一愣,一封信有甚麼打緊的?“莫非是陳秦通同武崇訓謀反不成?”違逆謀反,就是武則天心目中的紅線,任何人不成超越,連露頭的機遇都不答應呈現。
“恭喜陛下,道賀陛下!”
婉兒笑道:“陛下早有此意,已著高公公親身去縉雲延請大才了。”
武三思臉都綠了,暗罵狄仁傑不是人,你生的女兒才為婢為娼,倚欄賣笑呢。
“你這個老滑頭,朕何喜之有?你且說來聽聽。”皇上笑道。
“你就少拍馬屁了,隻說打飛機的意義便可。”武則天搶白道。
武三思一窒,心想,明天皇上如何這麼好說話了,不但不究查陳秦,反而庇護有加,實在詭異。
“以工代賑、賣地造城且非論他,單就其生造的這些希奇古怪的筆墨,老臣就感覺大有研討的需求。”狄仁傑答道。
“例一:二十一記作21;例二:一百三十五記作135;例三:八百八十八記作8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