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風月_第124章 不行不行真不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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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句一出,世人麵麵相覷,這哪是詩呀?說它是販子俚語還是客氣的,的確就是粗鄙不堪,不忍卒睹。世人驚奇歸驚奇,但遐想到人家的“這個娘們不是人”,首句不也是粗鄙不堪麼,卻博得了皇上的讚譽。想來這陳縣令又在玩先抑後揚的老把戲。

崔公子自幼熟讀四書五經,聽徐馳說是四書五經裡的一個字,心便放了下來,四書五經豈能可貴倒我?崔公子的心,還冇放安穩,卻又提了上來:四書五經,那是數以萬計的字,哪個字大家會寫錯呢?如何能夠有如許的字?

崔公子有點沉不住氣了,狗孃養的,這不是在當眾說本身是頭豬麼?“陳縣令不會作詩,是不是連一頭豬都不如呢?”

徐馳暗喜,公然上路了,臉上卻波瀾不驚,仍然笑著,道:“那可不必然,比如我問你一個簡樸的題目,你就絕對答覆不出來。”徐馳信誓旦旦地說。

徐馳等武崇訓一唸完,就起立鼓掌,大呼“好詩好詩!好詩呀!”不要覺得徐馳懂詩,自家兄弟做的,不好也得造造陣容不是?正如中心台的春節聯歡晚會,某些大牌演員還冇開端演出節目,台下的托兒就開端叫“好,好,好!”徐馳比那些托兒有職業涵養很多,起碼等武崇訓演出完了才叫的“好”。

“必然得做嗎?”徐馳問道。

兩女子對望一眼,決定再試他一試。因而乎,鼓點在一幫勳貴後輩的嘲笑聲中再次響了起來。

一眾紈絝後輩本就是來喝酒消遣找樂子的,見二人對上了眼,更是來了興趣,跟著崔公子起鬨道:“恰是恰是,一個是豬,一個是豬不如,難分伯仲軒轅呀。”

有幾個勳貴後輩將武崇訓恭維了好一陣,鼓點聲又響了起來。兩個胡姬女子本意是要徐馳露臉的,卻不料徐馳賴皮,將絹花硬塞給了武崇訓。是以第三輪的伐鼓傳花,成果可想而知,絹花又到了徐馳的手上。武崇訓也接收了經驗,冇有給徐馳丁點能夠耍賴的機遇。

崔公子氣極,“簡樸的題目誰答覆不出來,豈不是腦袋都靈光?”

這回輪到武崇訓哭喪著臉了:“你這是害兄弟我呀。你明知我不會賦詩,如何把絹花給了我?”

徐馳笑道:“誰讓你丫的先害我?你不是常常玩這玩意兒嗎?隨便給賦它一首,又不必流芳千古,玩遊戲罷了嘛,弄首順口溜都行呀。”

徐馳笑著答道:“腦袋靈不靈光,一試便知。”

此時在暖壺上溫著的酒,便是嶺南名窖一壺春。武崇訓的詩,將聲、色、酒三樣東西雜糅在一處,固然在平仄韻律上不大符合標準,但在氣度上,要賽過崔公子的很多。

徐馳笑嗬嗬的,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免得今後喝酒用飯走路睡覺搞女人都要他媽的作詩。

徐馳說得輕巧,武崇訓倒是愁雲慘霧的不幸模樣,抓耳饒腮了半天,終究憋出一首詩來:

武崇訓也傻眼了,不解地看著徐馳,哭喪著臉道:“陳兄啊陳兄,你插科譏笑也就罷了,如何搞出五句來了?兄弟還希冀陳兄撐檯麵呢,陳兄倒好,今後還不得落個欺世盜名的名聲?”

徐馳笑著道:“甚麼作詩賦詩的,阿誰東西有個鳥用,一當不得飯吃,二當不得衣穿。一小我最首要的是,腦袋要靈光。腦袋不靈光,就算你最會作詩,就如同一頭豬披上大紅襖子,那還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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