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都曬屁股了,徐馳天然焦急,朝軍士吼道:“老子是皇上讓我來上早朝的,遲誤了國度大事,你丫的擔待得起嗎?快讓老子出來,不然老子撤了你信不信?”
武則天明知他是滿嘴胡言,也不說破,隻對高延福道:“給那廝一塊腰牌,免得他明日還要去說啊說啊,看他到時又如何擺脫。”
武則天一愣,這混蛋真是個急性子,也不想想二人春秋差異,婉兒是否情願?天子笑道:“本日就此一件,至於第二件聘禮是甚麼,朕臨時還冇想到,你就稍安勿躁罷。”
徐馳還在口冇遮攔地滾滾往外冒,武則天與上官婉兒的表情,則完整能夠用震驚來描述。這是一個還未到十八歲的惡棍地痞麼?房產稅不管可不成行,但泱泱大周朝堂,誰能想獲得這個呢?如果說徐馳的兩首詩是抄襲人家的,他的這個房產稅,莫非也是抄襲人家的設法不成?
宋璟也不過是儘儘監察禦史的任務罷了,天子要誰上朝誰就上朝,誰敢說半個不字,胳膊還能擰得過大腿?
武則天意有所動,不覺點了點頭,道:“那麼,你的意義是……”
這時,監察禦史宋璟奏道:“稟陛下,我朝還冇有過從七品上官吏上朝的先例,臣大膽請陛下收回讓陳秦上朝議政之成命。”
武則天生性刻薄暴虐,這是每個大臣都心知肚明的。恰好對待徐馳,倒是極度的容忍、漂亮、仁慈,與其脾氣反差之大,實在是匪夷所思。
“混賬!朕豈會耍賴?朕現在便能夠奉告你,房產稅不管可否實施,朕都把它算作一件聘禮,毫不懺悔。”武則天罵道。
武則天嗤笑道:“款項的多少?誰家會把他的家底兒亮到檯麵上,讓你一個子兒一個子兒地去盤點?你這廝,朕還覺得你有何良方呢,本來不過爾爾。”
武則天手一擺,讓武三思閉了嘴,卻對高延福道:“高公公再去看看那廝可來了?”
武則天笑道:“這房產稅但是你想出來的?”
徐馳走出養心殿以後,武則天與上官婉兒,君臣二人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