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本身說三歲小兒都能做的!三歲小兒除了吃奶,還能做甚麼?”徐馳大喊冤枉,那模樣好似比竇娥還冤。
縉雲陳秦但是這陣子在都城傳得風風雨雨的人物,那遠處的,一聽縉雲陳秦的名號,也不由自主地趕了過來,一看究竟。對於洛陽百姓而言,縉雲陳秦,都是隻聞其名,而未見過其人,天然都不熟諳徐馳。但徐馳頭頂上的大褲衩,倒是不假的,不由相互相互扣問:
徐馳笑道:“不就是一條褻褲嗎?為了你媽,為了我們大周,老子豁出去了。”
“誰不讓老爺吃喝拉撒了?誰做得出這等陰損的事兒來?”柳絮兒自打跟著徐馳,夜夜歌樂,讓久旱的柳絮兒如淋甘露,愈發嬌俏可兒起來。
“敢!有甚麼不敢的?但有個前提,必須是我做獲得的。”
承平惱羞成怒:“猖獗!要吃吃你老孃的去,本公主是你這等惡棍能吃得的?”
徐馳大喊絕了,如此整人的體例,幸虧她這位金枝玉葉想得出來,說得出口。
“是!”
褻褲一經設備到徐馳的頭頂上,那直立的兩條褲管,如同兔子的兩隻耳朵,既好笑又風趣。承平公主與一班宮女寺人笑得直不起腰來。
幾個宮女得了主子的令,害羞帶笑的將徐馳團團圍在中間,拿出一條明黃色的褻褲,用褲腰處套在徐馳的頭頂。那兩個褲管,承平公主也是煞費苦心,用棉絮夯實,與徐馳的設法倒是不謀而合。夯實了的褲管,天然直挺挺地直立起來,不致耷拉下去,令人一看就明白,此乃是一條女子穿的褻褲,而不是其他的甚麼東西。
那些個宮女寺人閒役,在承平公主的授意下,四散開來,紛繁囔囔起來:“快來看縉雲陳秦呀!快來看縉雲陳秦呀!縉雲陳秦頂著個大褲衩呀!縉雲陳秦頂著個大褲衩呀……”
徐馳嘿嘿一笑:“應急的夜壺,應急之用。公主如果喜好,我能夠考慮送你一個。我明天用完了,這個送給你也行。”
路旁停了一頂明黃色的宮轎,承平公主坐了上去,撩開簾子,笑意嫣然地看著頭頂褻褲、模樣風趣的徐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