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裕民道:“縣太爺被那高公公帶走的第二日,我等兄弟三人就解纜來洛陽尋太爺你來了,不想本日才找到。”
徐馳笑著拿過來,又頂到本身的頭上:“還是老子來吧,捐軀我一個,幸運一大幫,你們就等著跟老子享清福吧。”
徐馳則在張翰趙裕民等人的簇擁之下,輕而易舉的熬過了中午。頭頂褻褲,領著侍從,擠開圍觀人眾,進了本身的蒔花館。
閒著的,不閒著的,人越聚越多,群情之聲亦是不斷於耳。有人與徐馳在酒坊一起看過胡旋舞,天然識得徐馳,加上那些宮女寺人的添油加醋,此人便是陳秦,已然確認無疑了。很多人起鬨說:
徐馳得了便宜就賣乖,嘻嘻哈哈地攀住承平公主的手臂,臉上掛沉誘人的淺笑,說道:“看公主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咱倆一複生二回熟,今後我就是你的人,你就是我的人,如何能夠相互作對呢?來來,陪著我看看我們兩的蒔花館,公主甚麼時候想來住住,蒔花館的大門隨時為你開著的,你儘管來,不要客氣。嘿嘿嘿嘿……”
三人雖故意替徐馳受辱,但迫於承平公主的淫威,隻得與柳絮兒站到一處,冷靜地看著勝券在握、喜笑容開的徐馳。
徐馳嘿嘿笑著:“他孃的,老子正想你們呢,你們就來了。快說,來乾甚麼的?莫非也想老子了?”
承平公主趴在宮轎裡,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兒探出窗外,笑靨如花。承平公主一天到晚閒極無聊,以蓄麵首、賣官位、糟蹋人、打單報酬樂事。陳秦的名聲如日中天,蓋過了她承平公主的風頭,早就對其不滿了。恰逢陳秦有求於她,她如何肯放過作賤陳秦的機遇?
承平公主不屑與幾個衙役廢話,隻說道:“將那帽兒還給你們縣太爺,這是本公主與陳秦的賭約,你們膽敢再擾亂,本公主定斬不饒!”
三人隻顧著和徐馳說話,不料真的冒出來個公主,竟一時懵了。
承平公主看在眼裡,嬌斥道:“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你們是何人?敢壞本公主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