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企圖要禁止武都尉施暴嗎?你必定是將民戶一家護在身後了,還敢抵賴論不曉得?來人呀!給老子拖下去,重打二十軍棍!”
武安民對徐馳也是大有好感,從速躬身抱拳見禮道:“稟大總管,許衡以下犯上,卑職有權措置於他。若說卑職錯了,錯也在於許衡,不是許衡遁藏,卑職決然不會誤殺民戶。請大總管明鑒。”
“恩,許衡冇錯,你也冇錯,那是誰錯了?是阿誰民戶錯了?還是老子錯了?”徐馳迷惑了,直視著武安民問道。
武都尉懵了,大總管剛纔還是本身人,如何一下子就改弦易轍了?一定他真的是聽那少女的?一定他也看上了那少女?
農舍的門口,生著一堆旺火,中年男人的屍身便安排在火堆旁,身下鋪著乾草,血跡也已擦拭潔淨。母女二人跪在屍身邊,直掉眼淚。篝火映著少女的臉龐,白裡透紅,端的是清麗非常,難怪那武安民色心大動。
“五十軍棍!”徐馳看也不看武德宗一眼,隻乾脆將五個指頭全數伸開,對行刑的羽林衛軍士吼道。“你!”武德宗氣結,想不到這廝竟敢直接疏忽他的權威,本身隻說了幾句話,他竟然又加了十軍棍。
自第一日武德宗見過徐馳一麵,此時倒是第二次。他雖看不起徐馳,並且從骨子裡鄙夷徐馳,但徐馳天子劍在手,作為親王的武德宗,也不得不懶洋洋地行了個禮,與許奎武安民周璧等人站在了一處。
母女二人固然和徐馳差未幾,對官員的大小品級分不清楚,但作為縣太爺的周璧,畏畏縮縮地躬著腰,站在武安民身後,便可想見,武安民的官職,比起縣太爺來,要大多了。而武安民又是站在許奎的身後,許奎又是站在武德宗的身後,再看看徐馳,卻心安理得地坐在篝火旁,不時往火堆上加塊乾柴,不時又安慰母女二人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