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芳香直透鼻翼,令徐馳神眩目馳,不能本身。胯下那話兒,更是一柱擎天,杵在了韋妃身材的某處。
彆看韋妃自稱弟子,呼知客僧為大師,但是很明顯,在平常的知客僧麵前,韋妃並冇有表示出在空覺方丈和袁客師麵前那般恭謹虔誠。
“方丈不必憂心。合寺僧眾,本是來自萬民當中,其人既利之於民,天然不會難堪於我佛信徒,料也有害。”
韋香兒自入宮為婢始,直到嫁給李顯為妃,再到母範天下的皇後,再然後彆武則天囚禁,再到現在的太子妃,遭際不成謂不盤曲,但自始至終,她向來冇有見過除了李顯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的酮體。李顯固然是個美女人,卻顯得有些孱羸,那裡比得了徐馳鼓脹的胸大肌和雄渾的肱二頭肌呢?
袁客師撚鬚一笑,反問道:“莫非不是麼?以你空覺方丈的高壽閱覽,塵凡俗世之間,可曾瞥見過這般奇特之人?”
做那功德兒,誰在上麵,誰就應當采納主動,恰好這個可愛的徐馳,蹲著茅坑不拉屎,愣是裝傻充愣,裝嫩賣萌,未見有涓滴的進取之心。
袁客師點頭笑道:“莫說方丈不解,便是貧道,亦難以參破其間的奧妙,利之於民,咎之於天,休咎參半,難以窮究。罷了罷了,天意難違,你我不過是六合間的倉促過客,管他是福還是禍。”
一向裝嫩賣萌的徐馳,此時那裡還忍得住?腰身一挺,便將韋妃再一次壓到了身下,胯下那話兒,在韋妃的身上,胡衝亂闖的,韋妃嬌笑道:“我的個小朋友,怎的不裝了?――啊――啊――朋友,你輕點,讓奴家來幫幫你――”徐馳陰惻惻的道:“如有衝撞到殿下,還請殿下恕罪。微臣情願捨生忘死,甘為殿下奔走。”徐馳忙不迭地表起了忠心,就差點說“米西米西,請多多指教”了。
空覺方丈雙手合什,誦了聲“阿彌陀佛”,說道:“甚好甚好,既如此,亦是人間一樁快事――道兄意欲何往?老衲無不依從。”
韋妃笑道:“不消勞煩大師了,弟子歇過半個時候便走。”韋妃稍稍頓了頓,彌補道:“頂多一個時候的!”
李顯之美,表現在臉上,是陰柔之美,徐馳之美,表現在身上,是陽剛之美,二者不成同日而語。在陽剛氣勢的引誘之下,韋妃的雌性激素噴薄而出,表示出來的那種饑渴的神情,天然就不敷為怪了。
“你且嚐嚐,本宮接受得起便接受,接受不起你再下來不遲。”
空覺方丈一愣,“‘萬民得利,卻無有感其恩者’,此是何解?”
韋妃嚶嚀一聲,白眼一翻,兩條腿用力地夾住了徐馳的腰身。不幸的徐馳,在韋妃的一夾之下,差點憋過氣去。
“甚好甚好――來則無蹤,去則無影,生則無所,死則無定――這便即走,這便即走。”空覺一撩僧袍,便抬腿往寺外而去。
白馬寺本身就是為皇室辦事的,更何況李重俊先來打了前站,寺廟方麵早有籌辦。
“來往處去,去出處來,吾欲之南海,可否?”
空覺方丈又問道:“道兄可曉得,此人臨世,是福是禍?”
袁客師笑道:“方丈且莫‘善哉’,本日此人來白馬寺,則是禍不是福,不幸千年古刹,恐怕是難逃一劫了!”
空覺方丈一驚,忙問道:“道兄此話當真?如此,則該當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