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客師又道:“雖則如此,此處恐怕冇有方丈大師的容身之所了――你不若隨貧道玩耍四海,信馬由韁,豈不快哉?”
韋妃氣極,本想狠狠地抽徐馳一耳刮子,無法此時的韋妃,慾火焚身,欲罷不能,隻得發狠道:“你這混賬,快躺到本宮的身上來。”
“你且嚐嚐,本宮接受得起便接受,接受不起你再下來不遲。”
白馬寺本身就是為皇室辦事的,更何況李重俊先來打了前站,寺廟方麵早有籌辦。
袁客師撚鬚一笑,反問道:“莫非不是麼?以你空覺方丈的高壽閱覽,塵凡俗世之間,可曾瞥見過這般奇特之人?”
韋香兒自入宮為婢始,直到嫁給李顯為妃,再到母範天下的皇後,再然後彆武則天囚禁,再到現在的太子妃,遭際不成謂不盤曲,但自始至終,她向來冇有見過除了李顯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的酮體。李顯固然是個美女人,卻顯得有些孱羸,那裡比得了徐馳鼓脹的胸大肌和雄渾的肱二頭肌呢?
韋妃微微眯著眼睛,心想,老孃都自薦床笫了,你應當冇有甚麼顧慮了罷。
韋妃嚶嚀一聲,白眼一翻,兩條腿用力地夾住了徐馳的腰身。不幸的徐馳,在韋妃的一夾之下,差點憋過氣去。
一向裝嫩賣萌的徐馳,此時那裡還忍得住?腰身一挺,便將韋妃再一次壓到了身下,胯下那話兒,在韋妃的身上,胡衝亂闖的,韋妃嬌笑道:“我的個小朋友,怎的不裝了?――啊――啊――朋友,你輕點,讓奴家來幫幫你――”徐馳陰惻惻的道:“如有衝撞到殿下,還請殿下恕罪。微臣情願捨生忘死,甘為殿下奔走。”徐馳忙不迭地表起了忠心,就差點說“米西米西,請多多指教”了。
韋妃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徐馳的反應,意義好似在說,老孃到底是留半個時候,還是一個時候,便看你的本事了,看你丫的對峙得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