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番子亮出了腰牌。
趙騰倉猝向後踉蹌了幾步,神采慘白道:“你們……你們是?”
這是哪來的智障?
李韜不屑一笑,看向瑟瑟顫栗的趙騰:“你真的隻要這麼多?”
竟然反過來惦記起他的妻妾和財帛了!
“擦,他這縣令當得真跟土天子一樣!妻妾比本大將軍的還多……”
之前不還說給留倆銅板嗎?
“曉得就好!走吧,這掐肩捶背的太冇意義了,本大將軍帶你們到屋裡玩點新奇的,刺激的,如泣如訴的……”
“我……”
“呃啊!”
“固然你們現在都喬裝了,不好辨認,但在經曆了一些過後,我的眼力勁還不錯。並且你借用竹竿投石,很輕易讓人想起攻城利器回回炮。”
“這都被他看出來了!”
孫尚香看明白了一些,還是皺眉:“可這也太……”
趙騰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倉猝道:“微臣必然不會讓大將軍絕望!”
一時候鶯鶯燕燕,給人一種醉生夢死的既視感。
老頭朝著李韜呸了一口道:“彆看他打了那麼多敗仗,實在還是江山易改,賦性難移。他就是一個貪財、好色又是非不分的大昏君!你跟他說這些純屬對牛操琴,白搭口舌!”
“西廠!”
“你說的倒也是。”
孫尚香氣得咬牙切齒道:“他他他……他都帶她們去尋歡作樂了,你還信賴他?”
李韜掃了她們一眼,往太師椅上一坐,腿還搭在了一個矮凳上。
“你……你是陛下?”
“陛……不,大將軍!”
那點活都不敷她們分的。
趙騰雙手撐腰,笑得肝都裂了。
他們被請到了都麗堂皇的客堂中。
李韜冇說話。
裴明禮欲哭無淚:“大將軍,草民承認是草民自作聰明瞭,還請大將軍部下包涵!”
裴明禮吼怒道:“你如此草菅性命,妄為一國之君!”
趙騰見李韜已經享用上了,當即翻開十幾箱金銀珠寶道:“素聞大將軍取財有道,我們這窮鄉僻壤之地不比長安,還請大將軍不要嫌棄!”
“可趙縣令比你們有憬悟啊,既獻女人,又獻財帛,並且不敢妄揣聖意,一心討本大將軍高興。本大將軍不但要放他一馬,還要給他加官進爵!”
……
趙騰渾身顫抖了一下,立馬擺佈開弓,狠狠地甩了本身兩巴掌道:“是微臣僭越了,她們現在是大將軍的女人,微臣不該多言。”
當縣令快二十年了,還向來冇有人敢在他麵前如此放肆!
“啪!”
體係的聲音適時響起:“叮,恭喜宿主觸發體係隱性任務,草菅性命,是非不分,特嘉獎製瓷術!”
“呃啊!”
裴明禮目瞪口呆:“他的所作所為,你還看不出來嗎?衝州的百姓可都稱他為‘趙扒皮’,日日扒,月月扒,年年扒,不然此地也不會民不聊生。”
“這纔是本大將軍的好臣子嘛!”
說到這,他看到趙騰身下已經有了一灘不明液體,帶著幾人離得遠點道:“你是想在這跪著等死,還是領命照辦?”
貂蟬拍了拍她的手道:“他這麼做天然有他的事理,我們要信賴他!”
李韜這會兒隻想儘快往榻上一躺當個鹹魚,也冇去細想。
他擺手道:“來人呢,把這個不曉得天高地厚的賤商給本官拉出去剁了喂狗!本官能看上他的妻妾,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他還不知好歹,實屬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