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韜也難入吳國那幫文武百官的“法眼”……
“你這是在怪朕冇有讓你第一個看到?”
當夜,風聲扯呼,床榻搖擺。
這真是天大的功德啊!
見她羞得扯過被褥蓋在了身上,李韜一頭鑽了出來。
“不必多禮,好好涮,另有這土豆片,對於你們而言必定是奇怪品,都嚐個鮮!”
李韜笑了笑道:“這是鴛鴦鍋,一半清湯,一半濃湯,濃湯的辣味全來自於辣椒,辣味很足,蘸料也是朕讓人遵循朕給的配方調製的。”
韓當倉猝禁止道:“陛下,不成!這不是牛胃嗎?乃藏汙納垢之地,末將從未傳聞它可吃。陛下是萬金之軀,身係江山社稷……”
這話剛傳進小喬的耳中,她的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便在屋中快速掃了起來。
兩人跟薑維一樣,都感覺之前喝的所謂的酒皆是水,吃的所謂的甘旨皆不值一提了。
統統的鐵血都化作了柔情……
李韜二話不說,當即向小喬使了個神采。
“……”
小喬努了努嘴道:“那機器鐘太大了,陛下就是放在那讓臣妾去偷,臣妾恐怕都偷不走。”
孫尚香則是眯著眼,滿臉堆笑,彷彿毫不在乎本身皇兄的臣子“叛變”了。
韓當也是如看神物道:“六合運轉,四時瓜代,日夜輪換,彷彿都藏於這鐘內了。陛下到底是用何手腕讓它如此奇異?”
待都嚐了一遍,孫尚香用心開啟懺悔形式道:“陛下,這耕牛乃百姓耕耘不成或缺之物,我們這般是不是不太好?”
“不管如何看,陛下涮一次牛肉都不為過。”
太史慈也是發自肺腑道:“陛下一脫手,便是震驚天下之物啊!此物一出,沙漏、漏刻等恐怕要被棄之如敝履了,人間更是不曉得有多少人想要獲得此物。”
小喬倉猝道:“這頭牛並非盧國公所送,但也不是陛下殺的。陛下身為一國之君,又如何會乾這麼知法犯法的事呢?”
“可它如此忠誠……”
李韜看了他們一眼,笑而不語,持續喝酒。
孫尚香掩嘴一笑,然後看向韓當和太史慈道:“你們能夠有所不知。陛下雖常在外領兵,但早就讓內閣以官養和私養兩種體例,大量養殖耕牛了。”
“你嘴上說不敢,但內心較著不太歡暢,隨朕來!”
太史慈頓時窘得一塌胡塗。
“你倒是很會針鋒相對啊?”
李韜昂首看了他們一眼道:“這是聖旨,坐!”
當看到不遠處的案幾上放著一個粉色的小東西時,她快步走上前,拿了起來,驚呼連連道:“這是小小小……小機器鐘?”
孫尚香見他們大驚小怪,決定皮一把。
李韜指了指案幾上擺放整齊的涮菜道:“天下局勢就如這些涮菜,他們做的是將這些涮菜按部就班地做成一道道好菜。”
“不是,不是,就不是!”
“天然是……”
說著,他夾起一些毛肚,籌辦放到翻滾的火鍋裡。
“哈哈哈,大大咧咧的是你,心機細緻的也是你。”
有人端來了內部的半成品。
“……”
可他們還是不肯坐下。
待他們接踵散去,他看到小喬悶悶不樂的,遂上前摟住她的柳腰道:“愛妃這是如何了?”
他再次拍了鼓掌。
李韜勾了一下她的瓊鼻道:“你但是隨時隨刻都能讓朕高興的活寶,朕不對你好,豈不是自我就義餬口的興趣嗎?來,朕教你如何用,然後給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