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嘛！”李牧拍了下獨孤九的肩膀，道：“你跟我是兄弟啊，甚麼事過不去呢？這事兒你有錯，我也有錯，你畢竟不能無時無刻地跟著我――我想好了，等有空的時候，我搞一點暗器防身。”

鳳求凰。

李牧用手裡的馬鞭捅了捅他的腰眼，獨孤九扭過甚看向他，暴露扣問的神采。

“喂，就算負氣也差未幾了吧，這都多少天了？非得我跟你道個歉不可啊？得，我錯了，不該跟你喊，行了吧？”

“娘子，我去一趟天上人間，午餐就不會來吃了，下午過來接你們啊。”

李世民方纔消逝於視野，許繼就像是冇了骨頭似的，便要癱在地上。他又不是長孫衝這等出身貴胄的人，從小就見過李世民不知多少次了。頭一次與隻在傳說中的人在兩儀殿相見，光是站在這兒，就讓他的壓力很大了。更不要說還目睹了長孫衝與魏征唇槍舌劍一個來時候，對他的謹慎臟來講，實在是非普通的重負。

“嗬、”李牧輕笑一聲，道：“平常的暗器，天然是不頂用，但你大哥我，是平常之人麼？”李牧俄然抬高了嗓子，道：“你可曉得，江湖上有一種失傳多年的暗器，叫做‘暴雨梨花針’？”

“很奇特啊你，我有說它是甚麼色彩嗎？”

“是我錯了。”

……

李牧偷摸地瞧了他一眼，他清楚已經對上了眼神，但卻用心裝成冇發覺一樣，目視火線，涓滴不動。

長孫無忌笑了笑。與長孫衝擦身而過，那邊高公公在表示他疇昔，旁人無不羨慕，看來國舅的聖眷還是安定啊，這不，又被陛下召去商討了。

“孤陋寡聞。”李牧比劃了一下，道：“此物啊，扁平如匣，長七寸，厚三寸。有小篆刻字，曰：出必見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內含機括，有纖細如髮的銀針二十七枚，每一枚銀針上麵，都塗了劇毒，發射之時，共二十七枚銀針刹時發作，任憑輕功再高，也是無濟於事！”

長孫衝笑了笑，道：“這有甚麼好誇耀的，恩師在此，魏征連話都回不上――不說了，我要工匠坊，你也一道歸去麼？”

與此同時，天上人間門口，一個約四十高低的中年文士，正在擺佈踟躇。此人恰是許敬宗，他比許繼猜想來得還要早，天上人間剛開門，他就來了，且已經訂好了一個包間，隻能李牧到來了！

“我錯，不怪你，誰能想到真有刺客呢？”

李牧把搭著獨孤九肩頭的手縮返來，馬鞭打了上馬屁股，把獨孤九甩在了身背麵。獨孤九抿嘴笑了笑，幸虧有麵具遮擋，不然這絕代的麵龐，不知又要讓多極少年為之傾倒。

長孫衝見到長孫無忌，也有些嚴峻，方纔他侃侃而談時，也用心不去看長孫無忌那邊，就是怕本身說了甚麼，惹到長孫無忌不悅，父親和恩師有衝突時，他不知該如何自處。

長孫沖和許繼從兩儀殿出來，許繼纔敢大口喘氣，道：“長孫衝，你真短長，敢跟魏公相爭，還不落下風！”

長孫衝搶先一步把他扶助，許繼看了看長孫衝，笑著道了謝，可這‘謝’字還冇說完，就見長孫無忌來到了跟前，許繼忙鬆開長孫衝，拘束得不知如何自處了。

“我錯。”

李牧喊了聲，白巧巧應了聲，李牧便對獨孤九招了動手，兄弟二人一人騎了一匹馬，趕往天上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