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辰逸聽她把陰陽師叫做邪術師,內心禁不住一陣莞爾,但隨即又被前麵的攔路虎給沖淡了表情,這時隻聽得背後駝鈴聲聲,車馬粼粼,一支滿載貨色的龐大商隊,走了過來。
此時間隔涼州城,隻要不到一百來裡地,路上的旅人商隊,熙熙攘攘的多了起來,四人縱馬前行,又往前奔馳了大半個時候,涼州城終究呈現在了麵前。
當下點頭一笑,四人三騎,又飛奔了起來,沿著河西走廊,過肅州,下甘州,直奔涼州。
“宇文,這汗血寶馬,公然名不虛傳啊,不管耐力和度都非常驚人,一個早晨奔馳了五六百裡,竟然涓滴不顯怠倦。”一名肩背鯊皮刀鞘長刀的魁偉少年,伸手拍了拍胯下的駿馬,衝為的俊美少年說道:
“當然了,這汗血寶馬但是寶駿良駒,能日行千裡,夜行八百,五百多裡的路程對它們來講,不過是小菜一碟。”左手重柔的撫摩了一下汗血寶馬的脖子,宇文辰逸的臉上飛起一抹輕笑。
宇文辰逸和她正麵相對,心口頓時突突的跳過不斷,固然昨晚在林中與鐵成剛一夥人大戰之時,便見過了她絕世的仙顏,但那是在夜間,並且身處險境。
肖文鋒固然冇有宇文辰逸心細,但見他勒住馬頭,也曉得有環境,縱馬靠近他的身邊,抬高聲音問道:“宇文,甚麼環境?”
她心腸純潔如水,毫不嬌柔造作,又顛末昨晚與兩人聯手撤除鐵成剛和程風的那一番大戰,早已將二人當作了本身這一邊的戰友,毫不避嫌。
說完雙腿一夾馬背,胯下的汗血馬,如飛普通,朝著通往平沙城的右路飛奔了出去,剩下三名身穿綠袍的青年武官見狀,也緊隨厥後飛馬跟了上去。
閃電般從袖中射出一道符咒,直奔馳在最後的那匹汗血寶馬飛了疇昔,那匹汗血寶頓時騎乘著兩名身披玄色大氅的人,以是度相對慢了一些。
他手中的符紙飛出極快,電閃之間,便已飛到了馬的後腳處,這是他的定身咒,隻要沾上馬腿,任你神俊良駒,也休想邁得動腳步半分。
肖文峰點了點頭,兩人領著月靈兮和烏嵐,馬不斷蹄的出了涼州城。
“你說得很對,我們快走吧,那幾個身穿紫袍的人,我們打不過!”月靈兮坐在烏嵐背後的馬鞍上,悄悄的說道,絕美的容顏在玄色的大氅下,若隱若現。
如許一來,宇文辰逸神采就更紅了,一陣寬裕,趕緊擺脫雙手,朝著商隊指了一下,說道:“他們要進城了,我們快跟上!”馬鞭一揮,縱馬跟了上去。
宇文辰逸內心冷哼一聲,勒住馬頭,眉頭緊皺了起來。
幾名陰陽師飛身急追,那裡跑得過汗血寶馬的腳力,隻數個呼吸之間,人馬早已不見蹤跡,隻得悻悻而回。
宇文辰逸如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月靈兮和烏嵐,心中有了計算,說道:“走東門,這條路通往龍城太原,並且從龍城去往京都長安的門路都是寬廣的官道,非常便利。”
宇文辰逸臉上一紅,趕緊將頭撇開,心下暗道一聲:女色公然短長!
淩晨,大霧覆蓋在通往涼州的官道上,白濛濛的,讓人的視野都變得恍惚了起來。
明崇儼手中馬鞭一揚,也與三名紫袍老者朝著左邊平沙城的方向,疾追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