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楓回道:“隨時恭候!”
邵楓從肩間取出一瓶金瘡藥,道:“挑一些撒在傷口上,先止住血再說。”
邵楓和樹上的沈碧月聽了這話,皆是一驚!
水仙舌撟不下,眸子一轉,當即雙手齊舞絲帶,直朝邵楓麵門襲去。
豈料金玲又道:“不過我臨時冇工夫跟你這個天山派的臭小子周旋,我們走!”說罷,回身便走。
實在金玲這招“橫掃落花”乃是沈沐白的絕技,底子很難破解。固然邵楓和清閒仙子二人對於金玲、水仙和火月三人不必然會輸,卻也並無勝算,他這麼說也隻是恐嚇恐嚇金玲,想令她知難而退罷了。
隻聽得金玲大喝一聲:“好!”驀地一道白光由劍身橫切而出,劍氣如虹,直斬腰間。
清閒仙子一把甩開邵楓的右手,喝道:“不消你管!”隻是扭頭再看,卻早已不見了金玲、水仙和火月的蹤跡。
金玲又嘲笑一聲,纔回身帶著兩名師妹,走進了樹林的白霧當中。
“臭小子,太不曉得憐香惜玉了!”金玲悄悄罵道,又見火月此時已被邵楓鉗製住了,不由大驚失容。
邵楓隨即一跳,向後空翻,在空中時隻覺那劍氣颼地重新頂躍過,落地後仍舊心不足悸。心中暗想:“她這一招便是之前對於清閒仙子的那招,公然短長!若非我反應快些,閃避及時,隻怕早已人頭落地了。”
那金玲兀自使力抽劍當中,想不到邵楓會冷不丁地鬆開手,身子像後踉蹌了幾步,幸得水仙即便扶了一把,纔不至於跌倒出醜。
隻是金玲被邵楓如許一瞧,心頭竟砰砰直跳。她劍身一送,收回鞘中,向著邵楓道:“哼,是嗎?”言語中,明顯已經看破了邵楓的狡計。
水仙絲帶空中突然迴轉,直襲向邵楓的背心。
清閒仙子看向邵楓,怔怔隧道:“你我萍水相逢……為何對我這麼好?”卻不伸手去接藥瓶。
這金瘡藥公然見效,一經塗上便立即止住了血。清閒仙子又扯下衣角包紮好傷口,重新穿好衣衫,問道:“你究竟是何人?”言語中彷彿為方纔的氛圍而羞怯。
她低聲向水仙道:“火月的這招‘流水落花’隻出了一半,便給他接住了。此人的內力遠遠在她之上,若他此時強利用內力回奪火月的絲帶,定是火月要吃大虧的。”
火月在一旁喝道:“本來是天山派的臭小子,你曉得我們是甚麼人嗎?識相的,就速速分開!”
“輕功不錯!竟然能躲過我這一劍。”金玲不由讚道,微微一笑。
“豈有此理,臭小子,你敢對我們在理!”金玲怒道,隻是手中的長劍卻如何也從邵楓的手中拔不出來。
邵楓的內力極其深厚,此時擒住金玲的劍身,即便金玲使出渾身力量,也不能將劍抽出一分一毫。
邵楓順勢右手伸出,反掌疾抓,便要去奪她手中的寶劍。
邵楓雙腳起落極快,使出天山派的輕功“踏雪尋梅”,直朝水仙奔來。
清閒仙子瞋目而視,衝著邵楓抱怨道:“都是你,放跑了那三個妖女!”
沈碧月在樹上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低聲罵道:“臭空調,死邵楓,把我送給你的金瘡藥又送給彆人!我今後再不要送你甚麼東西了!”
邵楓左手五指一曲,竟然將絲綢一端緊緊拽在手中。火月大吃一驚,左袖一伸,從內裡颼地又飛出一條絲帶。邵楓大吃一驚,右手隨即鬆開了金玲手中的長劍,又將火月的另一條絲帶緊緊地拽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