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莊主他必定最清楚不過,以是,隻要徒弟你跟他說了這些環境以後,他就該慌了。”
“你是說……王動?”柳乘風對這個名字還影象猶新,這內裡不但有阿誰技藝高超的王動,最首要的是阿誰王動承諾要給韋一繁一個智囊的位置坐。
空蕩蕩的馬廄看起來的確有些慘不忍睹,但是就連柳乘風本身都不信賴,柳正天會把這滿額的戰馬給摧山軍補齊,一千六百匹可不是一個小數量,這跟割柳正天的肉也冇甚麼太大的辨彆。
“徒弟,烏金山還是需求很多人來鎮守的,再說,你就真情願當這一輩子的二莊主?”韋一繁決計在這個‘二’字上重重地說了一句。
看到柳乘風另有些不明白本身的意義,韋一繁又解釋道:“霸刀山莊這麼多年始終聳峙不倒,不就是靠的這支摧山軍嗎?如果摧山軍變成這付模樣的資訊一旦傳出去,那麼霸刀山莊必定就會成為草原上彆的權勢窺視的工具,不說彆人,徒弟還記得我們在湖邊碰到的那支強盜嗎?”
這麼一想,馬漢終究有了些信心,點了點頭,果斷地說道:“既然軍主這麼信賴我,這個批示使那我就當了。”
馬的事情能夠稍後處理,但是摧山軍的練習該如何停止下去?這纔是柳乘風最為頭痛的事情,不過關於這一點,韋一繁也有他的設法,我們現在不懂,並不代表今後也不懂,何況懂的人不是很多嗎,比如阿誰叫做馬漢的軍漢。
“不瞞將主,我馬漢不是不想當這個批示使,可我本身清楚本身的斤兩,這位置我底子就坐不來呀。”
馬漢又一次的回絕,反倒是更加果斷了柳乘風的信心,躊躇了一下,哼道:“那你感覺早上被趕走的崔勇,他又有甚麼本領。”
八歲的小孩子竟然能去給強盜做智囊,說出去又有幾小我會信賴,不過隻要見地過韋一繁的人纔會感覺這句話真的是能夠當真的。
韋一繁看著滿臉糾結的柳乘風腦袋就感到一陣的頭痛,如果本身在大一些就好了,本身來把握這支摧山軍纔是最好的挑選,人少、虔誠、戰役力強大,不過如許也好,讓他們重新替本身培養一支更加精銳的軍隊不是更好嗎。
“馬大哥如果精通彆的的話,恐怕早就不會留在這裡了吧。”韋一繁一旁接著又說道:“馬年翻戲萬不要客氣,論武功,恐怕你比不上我徒弟,但論行軍兵戈的話,恐怕我倆還真的比不過你。”
固然柳長年給這裡留下了一個爛攤子,但也並不是冇有可取的處所,剩下的這些老兵就是一筆貴重的財產,拋掉那些隻會喝兵血的官員以後,整隻步隊也立即純潔了很多。
這個場麵早就在韋一繁的料想當中,不但是馬漢,就算有這麼大的餡餅砸到本身的頭上,本身的第一反應也都是回絕,不過,隻要他能想明白,就曉得這個位置對本身會有多麼的首要了。
韋一繁很有信心腸闡發著,這類闡發實在也不是平空胡說的,畢竟柳正天這輩子的統統產業都在霸刀山莊,如果當他傳聞本身一向依仗的摧山軍變成了這個模樣,不鎮靜纔怪。
“對,就是王動。”韋一繁點了點頭,又持續說道:“如果冇了這支無敵的摧山軍,徒弟你感覺就憑山莊中那些隻會花拳繡腿,連殺人都冇見過的少爺們,又有幾個能是這些強盜的敵手?到時候,隻要草原上的幾支強盜結合起來,被滅掉的必然就是我們霸刀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