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客服3387459號為你辦事，叨教代理人您有甚麼需求？”

認識到李流光對此有些意動，沈傾墨眉頭微蹙，摩挲著李流光的手心說：“不管動靜真假，七郎都要承諾我，不準自個前去回鶻。”

他試著擺脫沈傾墨的手，卻被沈傾墨緊緊握住，隻得不如何風俗地用另一隻手抓起拳頭大小的鐵礦石，前後看了起來。

李流光收回視野，直接道：“我但願客服先生能幫我檢測這塊鐵礦石。”

杜晉卿行過禮，退後一步暴露了固昆。

“甚麼？代理人中間你找到了一個鐵礦？”

李流光：“……”

聽到杜晉卿如許說，固昆咧嘴一笑, 改正道：“不是你們抓到我, 是我曉得你們來，特地等著你們。”

曉得沈傾墨擔憂甚麼，李流光輕笑起來。他自發不是群眾幣，做不到人見人愛。如沈傾墨所說，紇扢斯部落憑藉回鶻儲存，有鐵礦的動靜最早應當去找圖彌渡，而不是千裡迢迢跑到霍林河來。這中間必有甚麼不為人知的內幕。

李流光實在一向都思疑，客服先生常日在他麵前塑造的高大上精英形象都是假的。實在是除了最開端客服先生有一次用心不睬他外，常常他隻要呼喚客服先生，非論時候地點客服先生都會立即呈現，的確堪比二次元最虔誠的呼喚獸。

沈傾墨回想一番，說：“略勝一籌。”

“紇扢斯部落隻是人數不敷千人的一個小部落，之前的草場應當在北邊，離得霍林河稍遠。不過他們現在遷徙到了新的草場，估計就在霍林河周邊。”

沈傾墨的神采沉了下來，固昆較著前後衝突的說辭明顯更像是一種挑釁。然不待他開口，固昆已疏忽了世人的反應持續道：“我族固然改了名字，但這些年同北遷的族人一向保持著聯絡。半月前，北遷的族人派來了使者，想要壓服我族趁著回鶻大肆攻入洛陽，草原人手空虛，同他們一同出兵回鶻。”

沈傾墨對此似非常熟諳，再度擔負起講授員的身份。

抓到固昆的動靜很快被送至沈傾墨處。彼時沈傾墨正陪著李流光查驗工坊出產的千裡眼的結果。他部下的人被打亂分為了兩隊，一隊裝備千裡眼，一隊冇有，兩邊在草場再次展開了練習。

李流光的目光順著扭轉的茶筅落在沈傾墨的手上，很輕易便被吸引了重視力，一時倒不急著沈傾墨答覆。說來，李流光很難設想沈傾墨長年握刀的手竟然點的一手好茶。固然他不如何喜好現在的茶湯，感覺內裡增加的香料雜質太多，但卻很喜好看沈傾墨點茶。常常此時都感覺心平氣和，很有光陰靜好之感。

“鐵礦嗎？”

很快，沈傾墨點了兩隻交頸的鴛鴦推到李流光麵前，順著李流光之前的題目說了起來。

普通黠戛斯人多為赤發綠瞳，而黠戛斯酋長一支則黑髮黑瞳，身上少有外族的影子，是以“認親”非常順利，不但遭到了太宗天子的熱忱接待，黠戛斯酋長還被封為左屯衛大將軍。長安在其轄地設立堅昆都督府，黠戛斯酋長同時兼任堅昆都督。

幸虧固昆另有些明智，曉得這是那裡。強抑著把視野從沈傾墨身上移開，他極其慎重地打量了李流光一眼，學著杜晉卿方纔的模樣行了一禮。

“回鶻細作？”李流光訝然。

固昆安然：“紇扢斯就是黠戛斯。當年回鶻大敗黠戛斯，一部分族人流亡北方，一部分族人留在這裡，改名為紇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