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崔長史不歡迎我來嗎?”
“張燃和鐘順兒已經出來了。”
李臻走上前,靠近洞口向洞內看了看,隻見通道約五尺高,能夠哈腰走出來,但內裡一片暗中,甚麼都看不見,隻聞到一股潮濕陳腐的氣味。
“回稟陛下,他在查麟趾寺!”
他覺得做得人不知鬼不覺,但他做夢也想不到,昨晚萬國俊來到他家裡,拿出一卷一樣的記錄,放在桌上就走了,嚇得他一夜冇有睡著,他很清楚萬國俊想做甚麼,但他也曉得,隻要他承諾了萬國俊,他今後就會成為萬國俊的狗。
“算了吧!彆他孃的在我麵前裝蒜了。”
就在緊靠麟趾寺的一座民宅內,李臻在桌上攤開了輿圖,中間站在幾名精乾的內衛兵士,這座民宅是在正月初二租下,他們隨即發掘隧道,挖到寺院東側門旁的一座香火鋪上麵。
說完,他回身便揚長而去,崔少穎顫抖動手拾起請柬,隻見請柬上寫著清秀的一行字,‘恭請崔使君..。’
幾名內衛兵士站在店鋪內,他們已經搬開一座水缸,暴露水缸前麵一個黑漆漆的大洞。
“他但是師父的高朋,前次師父讓我奉侍他,想想都噁心,彆提了!”
李臻在隧道內蒲伏而行,未幾時便到了隧道絕頂,他翻開一塊木板,發明本身位於一間充滿灰塵的板屋內,這裡應當就是寺院側門外的香火鋪了。
新挖通的隧道位於民宅的西牆之下,二十幾名內衛兵士用兩天時候發掘出一條長約五丈的隧道,直通已封閉的香火鋪內,和寺院的隧道連為一體。
兩個女尼和香火鋪前走過,從側門走進了寺院,李臻眉頭微微一皺,這個所謂的‘赤寶天師’又是甚麼人?
“誰說了,彆聽她們胡說八道。”
李臻大喜,當即對幾名內衛兵士笑道:“看看去!”
這個承平公主心太急了,急於代替本身來主導扳倒薛懷義之事,可惜她欲速則不達,底子就冇有找對切入點,本身佈局近兩年,豈是她一朝一夕能奪走?
崔少穎心都要醉了,這一刻他健忘了本身貪汙兩千五百貫錢的醜事,也健忘了武三思那根另有影子高枝,貳心中隻要承平公主,當然,當承平公主的狗比當萬國俊的狗,要有莊嚴很多。
這時,他聞聲身後有動靜,一轉頭,隻見兩名內衛兵士從通道內鑽了出來,兩人見統領也在,趕緊上前見禮。
李臻帶領世人方纔從隧道返回民宅,趙秋娘便倉促趕來,為製止被隔壁的女尼生疑,趙秋娘特地打扮成買菜的村婦,若無其事地走進了大門。
崔少穎痛苦地閉上眼睛,他出身清河崔氏,天下王謝,他若因坐贓之罪被殺,對清河崔氏意味著甚麼?
自從嵩山韋真人被人殺身後,麟趾寺落空了經濟來源,冇法支撐浩繁信徒在洛陽四周的食宿開支,河內老尼不得不加大斂財力度,一次又一次地開法會斂財。
萬國俊坐了下來,處置上了茶,他揮一揮手,“我和萬統領有要事商談,你不要來打攪。”
上官婉兒的解釋使她能接管,是因為韋什方一案令薛懷義深恨李臻,薛懷義挾私抨擊。
“嘻嘻!你不是很喜好嗎?”
李臻點點頭,諦視著洞內的環境,就在這時,香火鋪彆傳來一陣腳步聲,李臻趕緊蹲了下來,透過木板的裂縫,隻見兩名年青女尼快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