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不容二虎。”張瘦子聳聳肩。

“嗬嗬，武功如果那般好練，姐夫怕是早就高升了！”

“可個屁！阿史那罕顏救了你多少次？你內心冇數？”唐徳胸口起伏。

“能人所難不好。”徐炳林笑了。

“幫主曉得嗎？”徐炳林問得有點莫名其妙。

“走吧！抓住唐徳，逼問西魔門特工下落，你我聯手撤除賊子！”周遭迫不及待道。

“廢話就不必說了！”姬心夜理所當然地翻個白眼。

“肖昊方纔來了，下午那封信不是他送的。”姬心夜輕描淡寫地拋出一顆驚雷。

“他是姐夫你的人，我哪敢使喚他！我還覺得是你前夕安排的……”張瘦子誠心道。

“替旺兒遮醜，順帶換幾個聽話的狗。”張瘦子輕描淡寫道。

亮光下，文士拖著一塊賣相絕佳的翡翠小山，小山上頭鑲滿了各色寶石，寶石閃著各色采光，讓人垂涎欲滴。

“按兵不動，靜觀其變，不睬釣餌，利誘賊子。”姬心夜留下十六個字後，轉成分開。

“涼州城乃隴右道重鎮，大唐密探天然不是茹素的。”姬心夜理所當然道。

事情還要往回了說。

“勉強一流？徐炳林說他底子看不懂阿史那罕顏修為！”

“幫主的寶山，你說呢？”文士反問。

見唐徳拜彆，周遭再難按捺心中獵奇，尋著聲響看熱烈去也！

……

“阿史那罕顏勉強是個一流妙手，你又不是不知！”

上百個大漢舉著火把，將圈中的徐炳林和先前那文士照得亮光。

唐徳一向是張瘦子背景，張瘦子又是方大將軍的老仇家，一聽能搬倒張瘦子和唐徳，方大將軍不免當局者迷。

下午，張瘦子走後，周遭將門板擦得乾清乾淨，敲敲打打後重新按上。

“一場繁華，人頭落地，二選其一！”周遭笑道。

姬心夜不置可否，靜思不語。

……

“你好自為之！”唐徳甩袖而去。

“你真冇教唆他？”唐徳正色道，緊緊地盯著張瘦子雙眼。

周遭默唸一遍，直道方夫人聰明！

“何人？”徐炳林留步警戒回身。

周遭方纔摸回知音堆棧，姬心夜便來拍門。

“張亮，做人不要太謹慎眼，徐炳林能威脅你？此人不差，比樊野故意，莫要自毀城牆。”唐徳起了抱打不平之心。

“真不謙善。”周遭訕訕一笑，摸摸鼻頭。

姬心夜考慮一下，拿起函件。

開初周遭還不平氣，現在不得不心折口服。

“徐炳林你做賊在先，可幫主寬弘大量，隻革去三當家之位，容你還做幫中兄弟。”文士朗聲，聲音傳得老遠。

“我雖被張瘦子逼走，但不會轉投門庭。”徐炳林直截了當。

“冇甚麼意義，寒心罷了。”張瘦子坐著，不動聲色。

“我從不恐嚇人。”周遭挑眉。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還想問為何阿史那罕顏是深藏不露的妙手！”

“早就說了，張瘦子不是個好東西，你偏不信……”周遭笑得那叫一個高興。

周遭接過畫像，神采一喜，趕緊將四張紙十足看過。

——————

“徐炳林，忠義戲碼演多了就欠都雅了。”周遭笑道。

方大將軍將屋內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臉上冇有涓滴吃驚，隻在心中直歎美人慧眼如炬！

書房是張瘦子的書房，在飛龍幫總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