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馬王爺_第089章 誰盜罵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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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小兄弟女兒都有了,卻不知烏雞心的典故!是把竊文之賊,與洞房裡用烏雞血裝點明淨的女子劃了等號。官府雖不像對待小盜那般懲辦這些文賊,但他們的行動都不如一個小賊。”

老者笑道,“小兄弟你真是實心人,做詩文做對子講究個平仄對仗,隨便用詞,哪會說甚麼有甚麼,不成了神仙?我可就先對上含著三間大瓦房和一名美人的對子了!”

高大說,“小侄高大。”

他念出了對子也不說話,隻是伸出右手來端起麵前的酒杯。一條胳膊不動則已,端起杯來高大才發明他的手抖個不斷,把一隻寸大的杯子篩成了籮,酒都灑了出來,送到嘴裡的估計也剩不下多少。

老夫點頭道,“好名字,比那王前明更是誌在高遠,比如崑崙之與高階,凹凸立判了。”又道,“我這又有恭維你的意義了,這可不是我的品性,說白了還是與你投緣,話也入耳了些。那些取了動聽名字卻又粗鄙不堪的人,也大有人在。”

高大說,“我隻是感覺聽了老伯的對子非常的解氣,內裡的端方倒是不懂。”

老者把小酒杯放下,一向揣在褲兜兒裡的左手又抽了出來,倒是捏出幾粒花生米,先放在桌上幾顆,隻留了一顆往嘴裡一放,他這隻左手一點不抖。老者也不聽彆人群情,嚼了花生米,不緊不慢地又念出一副對子:

高大話音剛落,彆的一桌邊坐的一名戴了墨客巾的中年男人臉脹得能紅,在坐位上晃了晃身子說道,“你、你血口噴人,我家裡詩書萬卷,豈會偷你的詩。”

此時灶裡的土豆已燒得焦糊,被老者用棍子撥出來,拍去草灰,讓高大喂與蕾蕾吃了。小女娃是在半路上吃多了羊肉,隨後又不活動,在高大的懷裡睡了半晌,因此傷了食,酸氣積於腹中非常的不舒暢。此時吃了老者燒的焦熟的土豆,不大會就歡實起來。

屋裡除了餬口必備的鍋灶、被褥、一架少了腿用磚墊穩的木桌外彆無他物,桌子上放了筆墨紙硯和幾頁書稿。

老者似是偶然在那首詩上膠葛,又在口中唸叨:

高大看唸對子的這個五十高低的老者麵色瘦黑,穿了一件灰布的袍子多日未洗,臉上油泥糊了一層,眼角掛著眼屎。更特彆的是,彆人的麵前都擺了茶壺茶杯,白瓷蓋碗兒裡浮了各色香茗,小碟中擺了精美的糕點、乾果。唯獨這位老者的麵前隻是一隻白瓷小酒杯、一隻高腰酒壺,彆的再無一碟酒菜。

高大雖不知他詩句裡的全數含義,但這兩句裡包含的意義他卻能聽懂,恰是與本身相合,不由低低地叫了聲“好。”

高大抱了孩子跟在後邊,老夫出門跨上一頭毛驢,帶了高大出了鎮子,在鎮子核心偏僻之處的一座院子門前站定。他說,“我孤身一人,除了那位王老爺,已多久冇人上門了。”

高大人還是體貼那位王大人的事情,因而問起。老者說,這王氏兄弟老邁不學無術,老二王前明另有些才學,暮年也曾經寒窗苦讀。入了京後也上升得很快,現在三十出頭已經是正五品上的中書舍人了,不過老二的發財還虧了他的名字。

墨客聞言,趕快低頭去看桌上的一張詩簽。詩隻四句,不一刻就在內心幾次讀了兩三遍,他額上的汗珠頓時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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