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穀渾使者身上本就帶著很重的陽剛之氣,加上一向扳著臉,更讓人感覺不易靠近。她看著我,用不陰不陽的語氣說道:“看來倒是我曲解這位女人了。”
李愔斜斜的看了吐穀渾使者一眼,帶著幾分不羈的口氣說道:“但是本王傳聞依蘭公主膝下並無後代。”吐穀渾使者說道:“我們公主膝下的確冇有後代,但是有一個乾女兒。就是洛陽楊家的蜜斯,我們公主對楊蜜斯視如己出,與親女兒無疑。楊蜜斯如果成了大唐的王妃,可汗和公主必然會唯大唐馬首是瞻,絕無貳心。”
我一怔,身子幾乎站立不穩。水音在我中間低聲說道:“果然被我猜中了。”我儘力的節製住本身的情感,用扣問的目光看向李恪,他也正擔憂的看著我,我想到吐穀渾使者的話,憤恚的彆過甚。數麵之緣,說來還是他先招惹了楊家蜜斯。我還覺得他對統統人都是冷酷的,卻本來不然。
“使者莫怪。”高陽對素錦叮嚀道:“素錦,去敬使者一杯。”
冇錯,我所編歌舞中就是以吐穀渾依蘭公主與洛陽首富楊老爺之間的故事改編的。目標就是挫一挫吐穀渾的銳氣。
他話音剛落,扮成旦角的舞姬已經挪動蓮步,口中唸唸有詞:“初相遇,秋雨微涼。是誰打馬在我的草原顛末?回眸間,已必定我一世情愁。”聲音哀柔委宛,脈脈含情,模糊含愁。
我細心看著吐穀渾使者,她開端時還是一副麵無神采的模樣,厥後神采越來越差,直要噴出火來,到最後直接拍了桌子。
另一個女扮男裝的舞姬諦視著她,口中唸叨:“誰的琴音如此繞梁?仿若千年不斷……”
待其彆人都到齊了,吐穀渾的使者才倉促的趕來。走到大殿中心,躬身一揖,說道:“拜見天子陛下,拜見公主殿下。”抬開端,看著李世民和高陽說道:“臣代表覺羅可汗和依蘭公主恭祝恭祝殿下生辰。”
素錦應了一聲,從奉酒宮女手中接過酒杯,走到吐穀渾使者麵前,端起酒杯,說道:“我遵公主之名,敬使者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