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音看著我,笑道:“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會有這耐煩。”我說道:“我這不過是閒的冇事乾罷了。”水音雙手拄在桌子上,看著我說道:“你如有這份閒心,不如想想中秋夜宴上歌舞的事,我是黔驢技窮,再想不出甚麼有新意的東西來了。”
回到住處,碧兒奉告我說:“姐姐,魏王殿下剛纔來過了,見姐姐不在,又走了。”
水音低聲道:“楊妃身份特彆,一貫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愛招惹是非;陰妃性子軟弱,是個冇有主張的;燕妃又整日裡三病五災的。位居妃位的四個主子中,也就隻要韋貴妃能執掌大權了,並且她又是貴妃,除了皇後,後宮當中屬她職位最為高貴。”
我考慮了一下,說道:“有皇後珠玉在前,我想韋貴妃再如何樣,也不至於對上麵的人過分度吧?”水音非常憂愁的搖點頭,歎聲道:“誰曉得呢,民氣難測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韋貴妃初掌管六宮,天然是事事細心,比皇後在時更上心一些。”我倒了一杯茶水,見水已經涼了,對碧兒叮嚀道:“碧兒,你去把我這兩日彙集玫瑰花晨露拿出來,燒些水泡茶。”
“慕雪,你在想甚麼?”水音見我不語,迷惑的問道。
水音來到我房間,一臉妒忌的看著我,抱怨道:“也就隻要你還樂得安逸了,尚儀局高低早就人仰馬翻了。”
我從立政殿出來,在楊妃處略坐了一會兒,便起家辭職了。楊妃看上去氣色很好,還是笑容淡淡,完整冇有受遇刺的事情影響。也不曉得刺客的來源,她的內心有冇有譜。
“是。”我和水音齊齊的應了一聲,忙安排樂工和舞姬演出。
“拜見貴妃娘娘。”我與水音忙帶著世人下跪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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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韋貴妃走出老遠的背影,說道:“她不過是一個貴妃,長孫皇後活著時也不見有她這等氣勢。”
“是,恭送貴妃娘娘。”我和水音弓著身,畢恭畢敬的侍立在兩側。待韋貴妃走遠,才直起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