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我包紮好傷口,把剩下的藥放到我手上,說道:“這藥你留著,兩天換一次,傷口不要沾水。”他說完,站起家,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
李愔被我看得有些發毛,問道:“慕雪,你為甚麼這麼看著我?”想了想,擔憂的看著我,“你不會是嚇傻了吧?”他說著,伸手要摸我的額頭,我拍掉他的手,說道:“你才嚇傻了呢。”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資深腐女,我發明的規律是:越是優良的男人越輕易同性相吸,特彆是像李愔和離岸這類長得又帥又有本性的。這兩個男人,一個放蕩不羈,一個超然物外,都是造物主的佳構,他們的確就是絕配啊。
李愔忍俊不由的笑道:“你說甚麼?我五哥腦筋不敷用。這話也就隻要你能說得出來。”
我坐在馬背上,吹著四月間清冷的山風,對李愔說道:“你把手放開吧,我本身能夠了。”
不得不承認,李愔的確是一個合格的鍛練,我很快就把握了根基技能。冇有一會兒,我就感受我完整能夠跑馬了。
離岸把手指放在唇邊,打了一個叫子,他的馬兒“噠噠”地跑了過來。他拉住馬兒的韁繩,對我說道:“我另有事要辦,就先走了,我想梁王殿下會找過來的。你這個模樣是不能騎馬了,就在這兒等他吧。”
離岸點點頭,留下一個魅惑眾生的笑容,翻身上了馬背,絕塵而去。
我很鎮靜,迎著風,大聲說道:“我學騎馬可不是為了老誠懇實的在馬背上呆著。”
身後傳來好聽的笑聲,“還曉得發脾氣,就申明人冇事。”
看他的模樣,瓶子裡的東西必然是藥,我一邊把雙手伸到他麵前,一邊說道:“你隨身還帶著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