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迷夢_第一百三十二章 國殤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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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吹過,我不由打了一個寒噤,感遭到徹骨的冷。李恪握住我的手,他的手也是冷的,兩隻冰冷的手觸到一起,我俄然生出驚駭來。驚駭的感受漸漸的吞噬滿身,像夜色一樣,越來越重,無處遁藏。

“好。”我應了她,命宮女們幫高陽洗漱打扮。

我數度見媚娘和李治端倪傳情,因曉得汗青的走向,不肯禁止,隻是提示媚娘人言可畏,人多眼雜。

張公公手裡捧著黃色的卷軸,口中唸唸有詞,我卻一句也冇聽出來,耳邊隻要低低的抽泣聲。

高陽看著銅鏡,不曉得是在看她本身,還是在看我。過了一會兒,她說道:“你也說了,人都不在了。另有甚麼意義呢?早在辯機死的那一刻,統統的統統就都是冇成心義的了。”她說著說著,俄然就哭了起來,“他為甚麼這麼快就死了呢?在殺了辯機以後就死了!”

春日乍暖還寒,高陽隻穿了一件素色的衣裙,頭上皆是銀釵素帶,背影淡薄而荏弱。她緩緩的坐在辯機的墳前,撫著辯機的墓碑,就像撫著昔日愛人的臉,那樣和順,那樣謹慎翼翼。

倉猝換了素服,叫管家備上馬車。

他唸的詞聽著耳熟,我卻不記得是在那裡聽過了,模糊彷彿是南朝樂府。我心中所想的倒是另一句詩,“問人間情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許”。

他安然的端起茶杯,說道:“本來誤入塵凡的和尚人間不止我一個。”

行至玄武門,守門的侍衛們已經在鎧甲內裡加了一件素服。

這個動靜她不成能不曉得,但是在聽到我的話時,拿著梳子的手還是一頓,很快的,又規複了手上的行動,隻“哦”了一聲。

模糊還是小學的時候,讀*的《沁園春》,讀到“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當時就在想,汗青上的唐太宗該是甚麼模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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