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明月_第26章 天煞孤星 春江花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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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四個字的由來,前麵半截琉璃是大抵曉得的:裴行儉出身洛陽裴嫡支,父親是申明卓著的一代名臣,兄長是萬人莫敵的一代名將,裴家因世代鎮守洛陽,天然就投入了當時在洛陽稱帝的王世充麾下。裴氏父子在洛**深蒂固,聲望又高,頗受王世充猜忌架空,便暗害投奔故交李淵,不料慘遭出售。王世充一怒之下屠了裴氏三族,而裴行儉就是這個大師族裡獨一倖存的遺腹子。

實在琉璃並冇有失眠的風俗,特彆是到了安家以後,在這張溫馨的廂式雕花床上,她的就寢一向很好,隻是明天白日聽到的那三個字,實在有些過分震驚,而史掌櫃厥後講的話,又過分古怪,那背後彷彿有些甚麼東西,讓她想不明白。

小檀滿臉都是訝然,“是那位天……”瞥見琉璃微沉的神采,忙捂住嘴巴,把前麵三個字嚥進了嘴巴裡。

遵循史掌櫃的說法,裴行儉這個名字現在在大唐的官員和世家中幾近是無人不曉,他都曾在與客人的管家們閒談時聽到過兩三次。但究其啟事,既不是他的書法,也不是他的智謀,而是四個莫名其妙的字:“天煞孤星”。

武夫人笑道,“那不是佛誕日以後就好?時候倒是富富不足。你籌辦畫些甚麼,又題些甚麼字樣?”

琉璃笑著把本身的設法大略說了一下,武夫人連連點頭,“春江花月夜,這名字就好,你說的那詩聽上去也好,本來的屏風內裡也是一幅畫,是閻立德畫的甚麼《行獵圖》,非常無趣,我歸去便拆了它!”

琉璃看著她的背影,無聲的搖了點頭,超齡少女這類人,本來哪個時空都有會!她回身回到屋裡,小檀在一邊笑著問道,“大娘,本日那兩張字是誰寫的?本日書畫店的米掌櫃讚歎了半日呢!”

還冇等琉璃YY完,門口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門簾挑處,暴露了武夫人笑盈盈的臉,進門便道,“唉,總算是有合用的屏風了!我這幾天但是一頓好找,最後還是母親那邊找到了一架金絲楠木的插屏,真真是再可貴不過的,足有五尺多高,邊框底座一木貫穿的不說,雕工也極邃密,四周都是透雕的蓮花捲草紋,我把尺寸都量好了,你來看看!”說著就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張紙箋。

無數題目一個接一個的在琉璃腦海裡翻滾,在昏黃睡去之前,她俄然想起彷彿在那裡看到過一筆,裴行儉是有妻有子的,有一個兒子彷彿厥後還當上了宰相。他並不是真的天煞孤星,而這世上原有一種人,是經霜雪而越加傲岸……她舒了口氣,放心的睡了疇昔。

武夫人點頭道,“這倒也是。”她並不太明白母親的那些彎彎心機,在她內心,天然這屏風纔是第一等要緊之事,聽琉璃說得如此慎重,倒多了幾分歡樂。

琉璃忙又問,“依夫人所見,這畫是上色的好,還是水墨的好?”

兩人談笑了半晌,琉璃便開端磨墨,想把影象裡的那幅《春江花月夜》勾出個大樣來,才動了幾筆,史掌櫃卻倉促的走了出去,皺眉道,“大娘,內裡有位鐘娘子,指名道姓要見你,看那架式,彷彿是官家夫人。”

琉璃心中早已有了腹稿:在這幅屏風裡,畫實在隻是副角,首要的是詩,以及寫詩的那筆字。而她想來想去,有印象的長詩也隻要一首《春江花月夜》。上一世裡,她臨摹過一副同題的水墨畫,也一筆一畫的臨摹了配畫的這首詩。琉璃固然對詩歌不大感冒,但那首長詩配上畫麵的意境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太為深切,乃至於現在還能記下來十幾句,就算不到原詩的一半,想來也夠用了。她現在的籌算就是把這幅畫和這首詩都照搬過來――《春江花月夜》此時該當還未問世,她模糊記得這首詩的來源傳聞是有幾分不成靠的,倒是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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