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無事獻殷勤?琉璃眉頭微皺,又想起了裴行儉胸有成竹要打的阿誰賭,想了想還是叮嚀道,“你們多重視她一些。”
柳女官的眼睛頓時一亮,“那官員難不成也是去西州的
裴行儉臉上頓時暴露了敞亮的笑意,琉璃在內心翻了個白眼,“你的話都說完了?”
琉璃奇道,“你如何曉得?”
也就是說,這位蘇南瑾一封奏章同時獲咎了天子和朝中的兩大巨擘?了局會如何倒也不難設想……琉璃不由啞然發笑,“你這可算公報私仇?”
裴行儉怔了半響,隻是看著琉璃固然板著臉,卻較著變得暖和愉悅的眼神,終究還是淺笑起來,“好,早間風寒,你記很多穿些。”
琉璃看著他沉寂的麵孔,安然的目光,內心不由自主的一鬆,一時卻有些不知說甚麼纔好。
琉璃微微睜大了眼睛,隨即“唉”了一聲,她真笨的確,除了武則天,誰另有這等本領?細想起來,當年鄧依依在立政殿莫名其妙的滾落台階,王皇後會揀著阿誰時候來看小公主,另有此次厭勝事件,那裡是幾個淺顯宮女能做到的?天然是因為皇後的親信裡有武則天的人王皇後實在性子非常矜持,她的壞分緣,一半是她那位母親所賜,一半也來自這個過分短長的柳女官吧?
琉璃看他這副顧擺佈而言他的模樣,心頭悄悄好笑,卻到底另有些放心不下,“這位蘇參軍天然是該死,隻是他參你誹謗太尉褚相,會不會扳連到你?”
琉璃吃了一驚,“你這是……”看著他帶著淡淡諷刺的笑容,俄然覺悟過來,“你到底是在打甚麼主張?你讓他參你甚麼了?”
裴行儉微一思考便笑了起來,“她自是冇這本領,可有人倒是有這本領的。”
裴行儉道,“這我如何曉得?不過,她焦急去西州不似作假,按理此人的性子該當非常謹慎忍耐,但本日為了取信於表兄,竟公開拋頭露麵,想來不是有火急之事,便是有牽掛之人。若讓我猜,我會選後者。”看著琉璃皺眉思考的模樣,他忍不住笑道,“你若實在想知,要麼尋個由頭去暗裡問她,要麼到了西州讓表兄安排人跟著她,大抵都不難曉得啟事,何必現在費心?”
琉璃點了點頭,迷惑道,“那她去西州何為?”
裴行儉笑道,“我等你用完了再奉告你。”
琉璃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說得倒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