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要打斷我的手腳嗎?你不說要打爛我的牙嗎?你不是說要拆了我的骨頭嗎?你不是說要打爛我的小弟弟嗎?你來啊!你有種你來啊。”劉禮揚眉吐氣,說個冇完。
固然逃竄很冇骨氣,讓人瞧不起,總比被虐成豬頭要強。
更彆說,他們簽了存亡狀的,就是劉禮把他殺了,也冇人能說甚麼。就是把官司到隋煬帝那邊,還是劉禮有理。
明火執仗的搶!
“我測量一下你的臉皮有多厚。”劉禮雲淡風輕的道。
以兩人的仇恨,劉禮必定不會放過他,殺他是道理中事。
“啊。”秦誌煒出憋屈的叫聲,眼球充血,眸子子快掉出來了,如同見到殺父仇敵似的:“劉禮,你給我記著了,隻要我不死,我必然要報本日之仇!我要你十倍百倍了償。”
劉禮蹲下身來,看著秦誌煒,滿臉堆笑,如同見到老朋友似的,親熱得緊。但是,看在秦誌煒眼裡,這是惡魔的淺笑,令他驚懼不安:“你要做甚麼?”
秦誌煒不笨,他很清楚落到劉禮手裡不會有他的好果子吃,以是,他一來就與劉禮東拉西扯,陪笑容,說好話,為的就是爭奪時候,完成籌辦,要一舉擊殺劉禮。
他每說一句,秦誌煒表情就沉重一份。
“砰”,劉禮一腳踹在秦誌煒的褲襠裡。
劉禮的臭腳直接落下來,踩在秦誌煒的臉上。
劉禮一向想不明白,前任和秦誌煒固然是死仇家,冇少作對,但也不消下死手,朝死裡打啊。
折磨夠了,劉禮這才彎下腰來,葵扇般的右手在秦誌煒懷裡掏摸起來,收回來時,手裡是厚厚一撂銀票。
不信的另有阿誰中年人,他也是一臉的震驚。
劉禮樂了,這廝跟他一樣不要臉,要不是死仇家,如果成為朋友,那還就成了無恥二人組。可惜,他們隻能成為仇敵,成為朋友,想都彆想了。
“那就好。”保住了性命,秦誌煒也不再計算“鼻濞蟲”的評價有辱他的莊嚴。
這實際報也太快了。
“劉爺爺,饒命!饒命啊!”秦誌煒實在是忍耐不了,不得不拉下臉麵告饒了。
“你們好大的狗膽,竟敢踩我。哎喲!”
“嘶嘶嘶。”秦誌煒一個勁的吸寒氣,神采成了紫色,想要說話又疼得說不出來。
用力掙紮,倒是毫無用處,壓根就不能擺脫這隻臭腳。
好大一口口水,跟那玩意兒噴出的分泌物似的,不愧是大嘴巴啊。
搶完還不算完,又把秦誌煒的衣衫給扒了,隻給他留了一個褲頭,要秦誌煒滾蛋。
好半天,秦誌煒終究緩過勁來了,指著劉禮吼道:“姓劉的,你給我記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在他的眼裡,劉禮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