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雖是曹州的大師族,但和宇文家以及趙郡李氏、柴家比起來,還是差了十萬八千裡,不是一個級彆的。 劉禮是與這些大師族的人平起平坐,還結為兄弟的人物,竟然叫本身“伯父”,徐蓋自以為當不起。
曹元朗看在眼裡,豔慕不已,這個外埠來的鄉巴佬,竟然如此好命,不但與劉禮他們同桌共飲,還坐在上,這是多麼的禮遇啊。
“那如許吧,我們每人一顆上好東珠。”劉禮獅子大開口。
劉禮拍開一罈酒,遞到徐蓋手裡,笑道:“徐伯父,來,我們乾了。”
“結拜的隻要四位啊……”曹元朗非常不平氣,明顯隻要四人結拜,就算要送也隻是送四顆,怎會八顆呢?
“各位慢用,我先辭職。”曹元朗心中在滴血,如果他能與宇文家和趙郡李氏攀上乾係,對他的買賣大有幫忙,隻可惜,便宜了徐蓋,心中不好受,籌辦退走。
“五萬兩?”借用這事一分錢冇有賺到不說,就要花出去四十萬兩,曹元朗隻覺心氣兒不順,快吐血了。
隻是,他冇有想到,以劉禮這廝的無恥,即便他過後如此做,也要被分紅的。
李靖搖點頭,冇有說話,固然曉得劉禮下刀太狠了,但曹元朗的所作所為讓他也不爽,當然不會禁止劉禮。
李靖不住點頭,看著曹元朗,為他默哀。
“那是那是,這都是托四位的洪福。”這是必定之事,誰叫結拜之人中有宇文成都這個十大虎將之一,有李靖這個趙郡李氏的天賦呢?曹元朗一想到這美好的遠景,如同見到金銀珠寶嘩嘩流進他的腰包似的,美得冒泡。
“東珠?”曹元朗的下巴差點砸中腳麵了。
“不……”徐蓋本來就是說話有些結巴了,如此一來,更是嗑嗑絆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唯有跟木樁般杵著的份。
“賀禮的事情就如許了,感謝你啊。”劉禮抱拳衝曹元朗見禮,道:“曹店主豪放過人,在我們四兄弟結義之時,奉上這麼重的厚禮,盛情難卻,我們就收下了。”
“我們再來講說賠罪的事吧。”劉禮淡淡的道。
“這也太……”曹元朗的話被劉禮打斷了。
徐蓋幾度想要站起來,都被劉禮按著,拗不過劉禮,隻得作罷。固然坐在上,位徐蓋是如坐鍼氈,渾身不安閒。
徐蓋成了長輩,劉禮就成了侄輩,這與劉禮這廝的脾氣不符啊。
“也冇甚麼彆的事,就是我們來講道說道。”劉禮眼裡抹過一抹奸刁,如同現甘旨羊羔的餓狼似的,道:“我們在醉香樓結拜,這是一段嘉話,必定會傳出去,為醉香樓增色很多,你今後的買賣就會更加紅火。”
徐蓋看在眼裡,隻覺劉禮就是匪賊,從速朝邊上挪了挪,離這不要臉的遠點。
“嗯,那就是每人五萬兩銀子吧。”劉禮淡淡的道。
宇文成都瞪著一雙虎目,一臉的不爽。對於他如許的人物來講,錢冇有觀點,他珍惜的是本身的名聲。曹元朗做了有損他名聲的事,要他支出再多的錢也是應當的。
“徐伯父是我們的長輩,你連小輩都送了禮,你不會如此無禮不給我們的長輩送禮吧?”劉禮一副理所該當的樣兒。
你這個長輩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方纔見麵認的,這當不得真,曹元朗真想指著劉禮的鼻子罵他不要臉,可他又不敢,隻得一咬牙,道:“應當的!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