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願為陛下馳騁疆場,雖死無憾!”楊國忠卟嗵一聲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大聲請命。
“虢國夫人承主恩,黎明騎馬入宮門。卻嫌脂粉汙色彩,淡掃蛾眉朝至尊”,這詩很好的道出了虢國夫人的斑斕,不施脂粉敢朝至尊,可見其美豔了。
“楊釗,你如何了?”李隆基大是訝異,一雙眼睛睜得老邁,在楊國忠身上掃來掃去,彷彿頭一遭識得楊國忠似的。
高力士領命,自去傳旨。
楊國忠快步上前,關上房門,左手攬著虢國夫人的纖腰,右手很不誠懇,直朝矗立的雙峰探去,一臉的豬哥樣:“三妹,你是來犒勞我的?這些曰子出京辦差,想死三妹了。”
“陛下,臣……”楊國忠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等著。”楊國忠很不平氣,從懷裡取出一個玉瓶,對勁的在虢國夫人麵前一晃:“這是仙藥,我要你這母狗飄飄欲仙。”拔開瓶塞,一口吞了出來,抱住虢國夫人,壓在短案上。
“你等著享用就是,我的搔母狗!”楊國忠垂涎著臉,猛啃著虢國夫人。
楊國忠非常難堪,訕訕的笑著。
冇過量久,香風陣陣襲來,韓國夫人和秦國夫人到來,四姐妹把李隆基眾星拱月般圍在中間,你一言讚美,我一句獎飾,她再來一句調侃,氛圍極其和諧,李隆基隻覺這是他這輩子最為歡樂的時候。
楊國忠右手探入大腿根部,勾得一溪潺潺泉水,虢國夫人扭動腰肢,雙腿夾住楊國忠的腰身,呼吸短促,纖纖玉指伸入楊國忠胯間,肆意揉搓起來,楊國忠神采大變,如同牛喘。
楊國忠販子之徒,酒色財氣樣樣皆全,這話嗆得他非常尷尬,垂涎著一張,笑得眼睛眯到一起了:“三妹,哪有的事。我眼睛一閉,腦筋裡想的滿是你。你的峰巒矗立、溝壑深深、芳草菲菲……”
這美人是楊貴妃的三姐,李隆基的情婦,被封為虢國夫人。
在這事上被鄙夷了,哪個男人會佩服?楊國忠非常氣惱,卻不敢獲咎虢國夫人,還得賠著笑容:“三妹,我不是氣惱那事麼?”
“看甚麼看?”虢國夫人似嗔害羞的抱怨一句,把李隆基逗樂了,嗬嗬直笑,左手摟著楊貴妃的腰肢,右手搭在虢國夫人肩頭,樂不成支了,恨不得一小我變成兩個。
“三姐!”楊貴妃欣喜的尖叫一聲,好象小女孩似的,一蹦過來,拉著虢國夫人的手,笑嘻嘻的道:“三姐,你纔來看我?真是的!”笑語含嗔,非常惹人憐。
“拜見陛下!”
“還不是那幾個該死的!”一提起這事,雖是美人當前,楊國忠還是不免氣衝頂門,罵罵咧咧,一雙手在虢國夫人的嬌軀上遊走,大占便宜,一邊把事情說了。
“你光想著曉得運營,真是冇出息。”虢國夫人玉筍的手指導指楊國忠數落起:“真是個木瓜哦,怪不得要靠我們女人的裙帶保住出息呢。你就不能出征吐蕃麼?”
“陛下,楊釗一片忠心,您就準了吧!”楊貴妃四姐妹異口聲的道來,這是對楊國忠最有力的支撐。
“虢國夫人,過來坐!”乍見這個如同出水芙蓉似的虢國夫人,李隆基滿心歡樂,朝身邊的錦墩拍拍。
楊國忠得旨,顛兒顛兒的趕來,衝李隆基見、楊貴妃見過禮後,就站到一邊了,好象木樁普通,不似往曰那般,挖空了心機拍李隆基和楊貴妃的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