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烏力還真會挑時候,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朕惹出了這麼大的費事!”後殿以內,幾名內侍正在為大彝震整冠換衣,而大彝震則雙臂平伸,雙目微閉,緊蹙的眉頭彷彿從未曾伸展過。
聞言以後,大彝震的臉上出現一抹苦澀,悄悄搖了點頭道:“朕又何嘗不知呢?但大唐使臣必將不會善罷甘休,朕撤了他的官職就是想保他一命,待唐使分開以後再規複其位便是了,現在室韋、契丹、奚族、回鶻四族已結成聯盟,毫不成在這個時候再獲咎大唐!”
“嗬嗬,朕記得上使說在我國逗留三日,難不成上使是來向朕告彆的?”大彝震笑道,雖說聽上去隻是戲謔之言,但這此中多少也有些內心實在的寫照。
走至殿內,李湞躬身微拜:“外使李湞拜見陛下!”
“哦?”大彝震不解。
少傾,在內侍的指導下李湞徐行而入,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不由讓大彝震頓覺不測,明顯這並不是一個發兵問罪的態度。
“陛下,真的不知?”李湞反問。
骨朵達夜闖刑部重地,金吾衛偏將烏力當場射殺其部下一十五人,而骨朵達更是身負重傷,雖說烏力所為並無不當,但此時骨朵達的身份畢竟為大唐使臣的部下,若李湞真要發兵問罪的話,大彝震還真的不好交代。
李湞聞言不由笑道:“陛下,莫非您真的感覺外使此行的任務是偷襲室韋麼?”
大彝震聞言後笑了笑,固然冇有明說,但對李湞之言倒是一副不置可否之狀。
話音方落,便隻見一名內侍稟道:“啟稟陛下,大唐使臣李湞求見!”
李湞聞言不由笑道:“陛下,這......”說著,李湞轉而看了看殿內擺佈。
......
聞言以後,李湞起家緩緩走至嚴恒跟前,望著嚴恒那張黑臉淡淡地笑了笑:“你若信我,便老誠懇實待在這裡,明日我自會給老骨和死去的將士們一個交代!”
大彝震心領神會,立即將擺佈內侍屏退,而後這才笑道:“上使有何難言之隱,竟還需朕屏退擺佈方能言說!”
翌日,大彝震的神采略顯蕉萃,在這短短兩三日的時候裡產生的統統讓大彝震倍感壓抑,但屋漏偏逢連陰雨,昨夜產生之事無疑又為其多添了幾分煩亂。
“陛下有所不知,四族二十萬聯軍攻我河北三地,若說不怕倒也有些托大了,但若這戔戔二十萬兵馬想要占我大唐一城半池......嗬嗬怕是也無異癡人說夢!”李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