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良的臉上現出一抹猜疑之色,想了想後說道:“你的意義是說有人想借江湖遊俠之手撤除李府尹父子?”
為首左隊那名校尉徐行走到隊正麵前,而後冷聲問道:“城內郡兵多少?防備使府內又有多少?”
“如何?防備使常日不在商州?”李湞俄然插話問道。
周遭行人見狀頓時收回一陣驚呼,而後爭相湧出城外四散而逃。
李湞與嚴恒見狀頓時一愣,而後怔怔地站在原地望著地上的那幾條屍身。
李湞略一思忖,對身邊校尉說道:“郭校尉,煩請派些人手將這些人臨時回營寨羈押!”
“大郎快跟上!”嚴恒也顧不得其他,當即拉起李湞的手臂便緊跟了上去。
“早知如此就不消甚麼迷藥了,害我又要苦等上多數日!”錦衣青年搓動手無法地說道。
暗巷。
鏘――
為首那名白衣男人搖了點頭道:“不但是李府尹父子,另有您!”
“楊隊正,聽聞昨日北市胡姬肆裡新來了三名胡姬,長得那叫一個水靈,隊正如何不去看看?”一名站崗的郡兵將身子斜靠在城門處,笑道。
當即便有十名兵士衝了上來,將駐守城門的那幾名郡兵手中兵器卸掉,而後猛地衝其小腿踹了一腳,幾名郡兵當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十一年了,蕭良手中那柄隱在鞘中的鐵劍終究再見光亮、再見血!
吳府後院配房。
“少郎君是擔憂他們歸去報信?”那名校尉微微一皺眉頭,問道。
李湞聞言後心中猛地一震,彷彿想到了甚麼,但卻又極其恍惚,但事已至此來不及多想,隨口便又問道:“本日商州城可有何非常?”
隊正聞言當即認識到環境不妙,但也不敢不答,“城內郡兵隻要三千,防備使府內並無郡兵,隻要隨身帶來的兩百侍衛!”
蕭良的臉上緩緩閃現出一抹殘暴的笑。
三人聞言一愣,而後為首那人朗聲大笑:“既被蕭兄看出了馬腳,那麼我們也便不需再裝了,本為江湖人不該參與這些事,但迫於情麵我等不得不如此為之!”
侍衛正要退下,卻聽吳灼再度說道:“且慢,你方纔說是一名外埠來的女娃子?”
正在此時,隻聽一名郡兵指著火線大驚失容地喊道:“隊,隊正,快,快看,那......那是甚麼?!”
“少郎君包涵,我們冇有多餘的兵力來把守這些人!進城!”校尉郭方抽脫手中橫刀猛地自空中一揮,五百兵士敏捷結隊向城內衝去。
身邊一名侍衛答道:“本日少郎君從北市抓了一名外埠來的女娃子,想來正在後院配房!”
吳灼聞言頓時大怒,剛要生機旋即又沉著了下來,道:“也好,免得他出去亂闖,派人看著他,本日這節骨眼上不管如何不能再讓他出門!”
“那孝子現在那邊?”一身武將打扮的吳灼沉聲問道。
“江陵府口音?!”吳灼驚奇道,但旋即臉上便又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
此言一出,眾郡兵不由得鬨堂大笑。
話音剛落,便隻見那兩隊步兵竟俄然跑步進步,數百米的間隔隻瞬息之間便已到了那名隊正麵前。
“嗯!”李湞點了點頭。
“答話!”校尉當即怒聲叱道。
隊正頓時嚇得一顫抖,而後趕快答道:“金商防備使治所本在金州,隻是前兩日吳使君不知如何俄然來到商州,以是隻帶了兩百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