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頑主_第五章 欲擒故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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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直緩緩低下頭,本來就鬆散的五官此時看上去更加擁堵,恰如一朵尚未展開的菊花,李湞見了強忍著笑意重新坐回到幾案上,催促道:“你若難堪的話能夠不說,我們先去醉月招吃酒!”

男人瞋目而視,沉默不語。

但見李湞一臉期盼的神采後隨即又歎道:“少郎君莫鬨了,想問甚麼便問吧,鄙人定然知無不言!”

李湞見狀緩緩走至男人跟前,咧嘴笑道:“這位懦夫,我李湞此生最恭敬如你這般的奸佞之士,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不好勉強,想來你也有你的苦處,我這便為你鬆綁,你便可自在拜彆!”

馮直的神采刹時由白轉綠,瞪著一雙小眼睛如看怪物般地望著李湞。

男人話音方落,嚴恒、劉弘與李漠三人倒是幾乎栽倒,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就多謀了?如何就心折口服了?昨日還是條鐵骨錚錚的男人,如何現在還未曾屈打就草率成招了?

見到二人木訥的神采後,嚴恒頓時長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口中喃喃低語:“那就好,那就好!”而後持續瞪著大眼睛望著李湞。

相對於嚴恒三人的一根筋來講,男人刹時變明白了李湞的企圖,臉上的神采由憤然逐步變得頹廢。

“你倆聽懂了嗎?他說的是個啥意義?”嚴恒壓著嗓子問劉弘、李漠。

嚴恒早已被李湞罵得風俗,天然也不在乎此時這一兩句,聞言以後彷彿感覺也有些事理,當即對那男人怒叱道:“快說,你到底是誰?那裡人士?!這封狗屁名單是誰交與你的?!又有何詭計?!”

聞言以後,嚴恒立即扯著嗓子向屋外的侍衛喊道:“將那狗殺才帶出去!”

李湞無法地搖了點頭,不得不耐著性子解釋道:“你們年紀還小,宦海上的事你們不懂,這底子就不是甚麼忽略不忽略的題目,而全在於陛下情願看到甚麼樣的結局!”

李湞聞言一擺手趕快說道:“這位懦夫先彆急著說,方纔誇我那幾句我倒是很受用得很,煩勞再多說幾遍!”

此人看上去四十出頭,生得細眉窄目,塌肩含胸,頭戴襆巾,身穿盤領缺胯袍,腰繫黑布鞓革帶,腳上一雙儘是灰塵的皂靴,看上去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除了長得醜了些倒是一副平常百姓的打扮。

二人這一推一讓使得劇情刹時反轉,不明以是的嚴恒三人麵麵相覷。

嚴恒脾氣暴躁正要上去脫手,卻被李湞一把攔下。

好久,男人一咬牙開口說道:“也罷,這位少郎君幼年多謀,我馮直栽得心折口服,少郎君想要曉得甚麼固然問吧!”

“大郎,你這是何為?”嚴恒等人趕快禁止。

嚴恒能夠不怕,因為他有個手握兵權的爹;李湞和李漠也能夠不怕,因為他們有個做江陵府尹的爹;但劉弘不能不怕,因為他僅獨一個做兵曹參軍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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