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頑主_第一百一十四章 目標洛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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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朕又何嘗曉得這差事不易,朕繼位不久,乃至年號都還未改便生瞭如許的事情,你曉得有多少人在前麵等著看朕的笑話?此事關乎民氣,朝臣當中朕信得過,並且能用的還未幾,以是朕隻能用你,畢竟你是朕的兒子,體內流淌的是我李氏皇族的血液,朕信你!”李忱放動手中書卷語重心長地對李湞說道。

李湞一愣,而後訝異地問道:“莫非我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了嗎?台文兄何故有此一問?”

“嗯嗯!”李湞的頭點得如同幼雉啄米。

身後傳來鄭顥開朗的笑聲,但李湞的心卻隨之變得陰霾了下來。

“李副使,我們該上路了!”

李湞聞言後臉孔含笑順次打過號召,但心中卻不免悄悄震驚,冇想到在晚唐史上如雷貫耳的幾小我本身在這一日之間竟見到了兩個。

長安間隔東都洛陽並不算遠,東出潼關後一行人策馬而行,大抵當天傍晚時分便已到達洛陽。

李湞先是一愣,而後冷靜地點了點頭。

鄭畋點了點頭,道:“愚兄在宣武軍任職四年,雖為文吏但對於宣武軍之事也體味頗深,此番王凝求河陽兵馬而不求宣武兵馬,這此中必有隱情!”

“你是指河南尹王凝捨近求遠借河陽兵一事麼?”李湞問道。

本來鄭畋此前在宣武軍任節度推官,因表示凸起前些日子剛被擢升為渭南縣尉,這還冇來得及上任便碰到父親鄭亞被派往河南,是以鄭畋也便奏請跟從父親同往河南。

既然鄭畋不想多說,李湞也便不好多問,隻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欣喜之言後便自顧言他。

......

聞言以後,李湞與鄭畋告彆鄭顥等三人,一行人這才催頓時路。

“說得再簡樸些,此事打得朕有些措手不及,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天子是朕,但朝臣卻不是朕的!你可明白朕的意義?”李忱又問道。

“澤遠賢弟,這便是昨日我向你提起的鄭台文!”而後鄭顥又指著身邊那位陌生青年笑道:“這位是鄭舍人!”

翌日,大明宮含涼殿。

“如何?”李忱見李湞欲言又止,隨即問道。

“冇甚麼,孩兒定不辱父命!”李湞垂首答道,但此時的心中倒是一聲無可何如的感喟。

而在鄭亞身後另有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頭戴軟腳襆頭,中等身材,雖麵無神采,但眉宇之間卻模糊透著一絲斷交與固執,雖說比不上李湞的俊美清秀,但看上去卻比李湞更多了些豪氣。

鄭亞雖為官多年,但卻不善言辭,一起上與李湞極少扳談,倒是鄭畋與李湞、嚴恒與劉蛻三人一見仍舊,常常相談得興高采烈時不由得朗聲大笑。

“待幾位賢弟返來時,為兄做東紅袖招一醉方休!”

都是同齡之人,再加上又是興趣相投,雖說是初度相見,但卻並冇有那種初見時的拘束,到最後乃至嚴恒這憨貨也湊了過來,免不了幾句話出口引得世人收回陣陣轟笑。

李湞點了點頭,他曉得本身這天子老爹對武宗一朝采納通盤否定的戰略,以是對武宗舊臣天然要停止一番完整的洗濯,而現在正處於青黃不接之時。

說到這裡,鄭畋冇有再持續說下去,但李湞曉得,鄭畋必然另有甚麼事瞞著本身。

李忱笑著點了點頭,叮囑道:“有一點你需服膺在心,朕給你兵符不是讓你去大開殺戒的,他們不過是一群被天災逼迫得無路可走的哀鴻罷了,這兵符毫不成用來對於百姓,天災猶可解,天災不成恕,朕要你去挖出這背後的天災!該奪職的奪職,該殺的也必然要殺!毫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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