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吉溫不無憂愁道:“安樂公主嗜財如命,若這傳言是真的,寶兒你想想,你將她這偌大的財路斷了,她對你必定是恨之入骨,豈能善罷乾休?”
張寶兒輕咳一聲,趕快岔開話題道:“兩位大哥,靜寧那件事情如何樣了?”
江小桐狠狠瞪了張寶兒一眼,對吉溫與阿史那獻展顏笑道:“寶兒受傷未愈,我本是不讓他喝酒的,但兩位年老是稀客,我就破一次例!你們也不消出去了,怪冷的,就在屋裡吧,我讓影兒給你們做幾個下酒菜!”
岑少白趕快擺擺手道:“寶兒,我可不是來喝酒的,我是來給你送信的!”
思慮了半晌,張寶兒問道:“彆人現在在那裡?”
“若真是她做的這傷天害理之事,要殺要剮我隨她的便!”張寶兒想起洞中那些死去的少年,氣便不打一處來,他脫口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歸正我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纔不會怕她呢!”
“還能如何樣?人都死了,隻能不了了之了!”阿史那獻似想起了甚麼,朝著張寶兒豎起了大拇指:“不過,寶兒你的大名但是傳遍了長安的大街冷巷,連小孩子都曉得你智破金礦案的故事哩!”
阿史那獻起家道:“寶兒,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進了客堂,一股熱浪劈麵而來,吉溫忍不住道:“好和緩呀!”
影兒例外冇有回嘴刺他,隻是立在江小桐身邊。
江小桐在一旁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
“兩位大哥,可彆聽他胡說八道!”江小桐白了張寶兒一眼,對吉溫與阿史那獻道:“我在長安已經風俗了,不怕冷。倒是他方纔傷愈,經不得冷,我這纔將屋子弄得和緩些。”
張寶兒向岑少白問道:“盧雨說冇有說為甚麼見我?”
“比來,坊間有傳言,靜寧的金礦是安樂公主教唆馮貴開的,事情敗露後安樂公主將馮貴與由濤二人滅口,這才使金礦案死無對證,不了了之。”
“小桐,莫非你但願我一輩子隻做個藏頭烏龜嗎?”張寶兒悄悄將江小桐的手拿開:“放心吧,冇事!”
吉溫這句話,頓時讓江小桐臊了個大紅臉。
“啊?”吉溫與阿史那獻相互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我曉得你在擔憂甚麼!”張寶兒對江小桐笑了笑:“事情並不像你設想的那麼龐大!”
岑少白點點頭。
江雨樵瞪了女兒一眼,悻悻道:“冇見過你這麼胳膊肘往外拐的!”
“盧雨讓我來給你送信,他就在我們錢莊裡等著呢!”
吉溫點點頭道:“都說人怕著名豬怕壯,我感覺這事對你並不是功德!”
“但是……”江小桐不知該如何勸張寶兒纔好。
“寶兒!”吉溫有些躊躇道:“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好了!”張寶兒喝彩一聲,上前攬著二人的脖子,邊往外走連對江小桐道:“我與二位大哥喝酒去了!”
“冇有!”岑少白搖點頭:“他隻說有首要的事情要與你籌議!”
“不!寶兒,你不能去!”江小桐一把拽住了張寶兒。
話音剛落,客堂的門被推開了。
張寶兒見狀,趕快上前對江小桐懇求道:“小桐,你看,我的傷早就好了,不讓出屋也就罷了,這酒也不讓喝,豈不是活活把人要憋出病來?”
江小桐在一旁嚴峻道:“吉大哥,你但是傳聞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