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潞州的幾家財產中入了分子,但願梁刺史高抬貴手,不要難堪這幾家財產,如何?”
不一會,崔湜慢悠悠來了,李隆基這纔算是放下心來。
岑少白將錦盒奉上,崔湜將裝裱好的條幅取出展開,隻見上麵龍飛鳳舞寫著兩個大字,崔湜看罷不由愣住了。
崔湜也不客氣,夾了一口入嘴,咂巴著嘴道:“不錯,真的不錯!”
三人坐定後,崔湜呡了一口清茶對李隆基道:“恕我直言,臨淄王來潞州這些日子憋屈壞了吧?”
“肱骨?這是甚麼意義?”張寶兒不解地問道。
姚崇也不倚老賣老,朝著崔湜道:“小崔,不必客氣,從速坐吧!”
分開永和樓的時候,李隆基悄悄約崔湜來府,當時人多,崔湜並冇有多言。
進了書房,早有一人在等著了,崔湜見了此人神采不由一變。
……
“應當的,應當的!內裡請!”李隆基滿麵帶笑。
那一盤豬肘,梁德全足足吃了半個時候。
不但是崔湜,梁德全等人也是麵麵相覷,他們看向張寶兒的眼神都變了。
張寶兒說話間,小二又上了一道菜,對世人道:“這是敝店的特性菜紅燒豬肘!”
“哦!本來是這意義!”張寶兒恍然大悟,他毫不在乎道:“崔大哥,陛下的字我也看不懂,你若喜好送給你便是了!”
梁德全不知崔湜說的是真是假,可他提出來了,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再說了,這對梁德全來講也不是甚麼難事。
崔大哥,這上麵寫的是甚麼?”
崔湜迫不及待道:“岑掌櫃,快快拿來,讓我瞧瞧!”
在書房等候之人恰是姚崇。
崔湜心知梁德全所想,笑著道:“梁大人,我看就寫‘潞州第一樓’吧!”
當年,姚崇任宰相的時候,崔湜還隻是吏部的考功員外郎。非論官職還是品階,姚崇都比崔湜高出很多。加上,姚崇很看重崔湜的才學,多次提攜與他。故而,崔湜對姚崇非常尊敬。
梁德全也算是舉人出身,字裡行間厚重雄渾,大氣脫俗,崔湜在一旁看了也不由暗自點頭。
梁德全非常難堪,若真給永和樓題了“潞州第一樓”,豈不是生生壓了厥後居一頭,這如何向白宗遠交代?
“臨淄王有何事儘管叮嚀便是,何勞台端親迎呢?”崔湜微微見禮道。
梁德全笑道:“崔侍郎客氣了,這是我應當做的,隻是不知都有哪幾家財產?”
“崔大人說的冇錯!”梁德全似又回味起紅燒豬肘的餘味,欣然道:“冇錯,永和樓的確是潞州第一樓!”
“崔大人,有事您直接說,隻如果我能做到的,定然儘力以赴!”崔湜可貴提出了本身的要求,梁德全怎會回絕。
梁德全有個癖好,那就是愛吃,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他巴不得吃個遍,刺史府上光是廚子就二十來個。本日到永和樓來,梁德全根基上就冇有動筷子。現在,他雖瞧不上這普淺顯通的豬肘,可崔湜說了,礙於情麵他也隻得夾起一塊塞進嘴裡。
梁德全欣然應允道:“既是如此,那梁某就獻醜了!”
崔湜趁機道:“前兩日,我寫了篇上古珍酒賦,今晚也請梁大人給永和樓留幅墨寶如何?”
“欺負倒不至於,不管如何說我也是個郡王,麵子上還要過得去!隻不過,我在這潞州寸步難行,甚麼都乾不了,隻不過我是個閒不住的人,這日子過得非常憋屈!”李隆基大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