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用獨家秘方做出的胭脂，大唐隻此一家！”張寶兒淡淡道：“薑掌櫃能夠想想，若我用這上乘的胭脂與南邊的販子談買賣，會有甚麼成果？”

“張公子，你真有這通天本領？”薑皎又驚又喜。

薑皎瞪大了眼睛，他冇想到張寶兒來拜訪竟然還帶著茶葉。

張寶兒一聽便樂了：“之以是讓你把統統財產交與我來運營，就是為了讓梁德全對這些財產乾瞪眼而無可何如！”

“當然傳聞了！”

“當然不甘心！”

崔湜與張寶兒的乾係，薑皎也有所耳聞，他看罷恍然大悟：“張公子，你給崔侍郎兩成利潤，是籌算用崔侍郎來製衡梁德全？”

張寶兒不客氣道：“如果我冇有估計錯，啟事不過有二。其一是你的運營不對路，其二是梁德全與白宗遠的官商勾搭。可對？”

“給這崔侍郎兩成利潤我明白此中企圖，可這臨淄王不過是個閒散郡王，當不得大用，為何要給他兩成利潤？”

“另有第二次合作？”薑皎已經跟不上張寶兒的思路了。

潞州府衙常常通過向商店征購貨色，拖欠多年也不給錢。無法之下，各行商店被迫輪番“祗應”，向官府低價或無償地供應貨色。潞州城的販子，被官府高低訛詐，比彆處多十倍以上，每家都賠錢很多。這些年來，薑家的買賣不但冇有賺到錢，並且還比年钜虧。

張寶兒喝了口茶，忍不住皺眉道：“薑掌櫃，你這茶怎的如此難喝？”

“我這茶如何？”張寶兒悠然問道。

張寶兒要來沸水，將茶葉沖泡半晌後遞給薑皎。

薑皎哪喝過如此香茶，不知該如何描述，隻能一個勁隧道：“好，好，太好了……”

張寶兒奧秘兮兮道：“不瞞薑掌櫃，這也是我祕製出來的上等美酒！”

“薑掌櫃客氣了！”張寶兒臉上暴露了一抺不易發覺的笑意。

薑皎這才明白，本來張寶兒是用帶來的茶在說事。

薑皎完整被震驚了，他不知張寶兒另有多少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薑皎感慨道：“張公子，這買賣場上我也打滾了半輩子，可在你麵前我卻如同發矇的孩童普通，真是忸捏呀！”

薑皎接過左券，隻見白紙黑字寫得明顯白白，統統的紅利吏部侍郎崔湜與臨淄王李隆基各占兩成利潤，薑皎與張寶兒各占三成，上麵有崔湜、李隆基與張寶兒的畫押，一看便知不是捏造的。

薑皎猜疑地接過盒子，翻開盒蓋細細察看。末端，他還揩出一點抹在手掌心中。

薑皎眸子一轉，又問道：“有張公子出麵我天然放心，隻是你所說的三成利潤，比我十年裡賺的統統錢加起來還要多十倍，這做何解？”

“你是說從地下挖出來的！”張寶兒不屑道：“那隻是個噱頭，薑掌櫃也是買賣人，不會想不明白這此中的樞紐吧？”

薑皎不解張寶兒是何意，趕快解釋道：“張公子，這但是市道上最好的茶餅了！”

張寶兒問這話當然是有所指的。

“薑掌櫃，突厥人與吐蕃人都喜好烈酒，若我們把這上古珍酒買到他們那邊去，你算算，我們會賺多少錢？”

薑皎點點頭道：“不錯，這胭脂的質地大唐絕對是第一流的！”

“薑掌櫃，我這裡有一份不久前才簽的左券，你看完後就明白了！”張寶兒將早已籌辦好的左券遞給了薑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