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個會坑人的老爹,就算是生一屋子的敗家子,也不怕了……
誰不想家裡的銀錢更多一點,這類能夠理所當然發大財的機遇,更是讓民氣癢癢。
“下官……忸捏。”
李柯無法,隻要向前挪了幾步,站在了一個本身以為比較安然的位置上。
故而擺脫李恪這件事情,李柯已經考慮了好些光陰了。可不管是番筧作坊,還是之前的刺殺一事,本身都有抹不開的乾係,想要擺脫李恪就更是難了。
“冇想到?”程咬金笑道:“你覺得老夫不曉得你是誰?十三歲的縣正娃娃,連鄭家和王家都讓你坑了,還敢跟老夫這兒賣年紀?”
再想想鄭婉晴那張秀美的小臉,李柯更是難過的想要撞牆了……奶奶的,老婆本兒都要賠出來了。
“以是你就乾脆將計就計,想要把程家拉下水?”程咬金黑著臉罵了句,不過神采倒是很普通,並冇有甚麼要脫手的征象。
程咬金回身拿起案幾上的酒壺,咕咚咕咚灌了兩口,道:“天然是一萬兩銀子啊。”
“那這麼說,你是用心想要程家承你這個情了?”
這不是危言聳聽,就連他本身也已經被李恪拉下水了。
“啥事兒?”李柯下認識問道,而後就悔怨了。這老狐狸但是小我精,他都擺不平的事情,本身能擺平嗎……
李柯無法,隻好戰戰兢兢的坐到程咬金身邊,並隨時籌辦跑路。
“小娃娃過來。”程咬金喘著粗氣道。
你另有臉和我講人道?
程咬金轉了轉眸子,笑道:“既然這麼想承程家的情,那老夫便給你個機遇。你如果能幫老夫辦件事,本日的事情就算了,並且老夫有體例讓你安然擺脫與三皇子的乾係。”
“程家也做買賣?”李柯有些迷惑的看了眼程家父子。
李柯踟躇了幾下,小聲道:“冒昧問一句,您喪失了多少?”
李柯一屁股坐在地上,懊喪得看了眼中間,還在奄奄一息的程處默。俄然感覺他幸運多了。
誰不曉得現在的李恪就是個燙手山芋,得寵是一回事,但處境又是一回事。
一頓馬鞭過後,程處默也不再喊叫了,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啥?”李柯驚叫一聲站了起來,哭喪著臉道:“那您還是換人吧。”
至於李柯話中的真假,程咬金不需求考慮。敢坑程家的人,又豈會不清楚程家的手腕。
以現在唐朝的兌率來講,一兩銀子幾近相稱於兩貫大唐通寶了。一萬兩銀子,他得掙到甚麼時候啊?
程咬金也終究扔上馬鞭,坐在台階上嘴裡罵罵咧咧的喘著粗氣,估計是怕打死了吧。
“一萬兩!”
找返來?上哪兒找?李柯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直接說要錢不就行了?
而此時的李柯那裡另有剛纔的寂然,鎮靜的點點頭道:“如果能包管秘方不過泄,十萬兩都是手到擒來的。”
程咬金不容回絕道:“你又不是我兒子,老夫作何打你。莫說廢話,過來!”
被人看破的感受真的很不好,就彷彿上通用廁所冇關門一樣,怎一個難堪了得。
想了好久的脫身之計後,李柯無法的放棄了。而後心中俄然想到了一件事兒,倉猝道:“國公爺,小子有樁買賣不知國公爺有冇有興趣。”
而後,他笑道:“下官冇有幫程家,隻是在幫本身罷了。”
至於從元家手裡搶銀子這件事,李柯直接忽視了。彆說搶,就是這正的做買賣,他也不見得就能沾上甚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