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懂甚麼,這叫買漲不買跌,恐怕現在全部太原城的酒商就開端屯酒了吧?”
曹二狗頓時不動聲色的拍了鄭子文一記馬屁,然後接著說道:“爺您不曉得,自從三夫人把全部太原城的酒價舉高以後,太原周邊的幾個縣城酒價都跟著在漲。”
曹二狗頓時“哇”一聲就哭出來了,哀痛都將近逆流成河了。
不過對於這一點,鄭子文頓並冇有感到甚麼不當之處,在他看來,女人依仗本身的男人冇甚麼不對的。
如果他有一點買賣腦筋,穿越之前也不至於被女人甩得死去活來的,還常常借酒澆愁。
他的這個設法就有些自欺欺人了――在這個期間,一個販子哪有膽量敢冒著天大的風險去獲咎一個官宦人家?
“這是哪來的臭味呢?”
“爺,是如許的,前些日子爺不是給了我一些酒嗎?爺您煉製的仙酒不是能賣十貫錢一鬥嗎,那小的那些如何也得兩貫錢一鬥吧?”
曹二狗一聽,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都被你弄胡塗了,你先說說這一百六十貫是如何來的吧!”
現在好了,有了兩個這麼有本事的老婆,本身隻需求躺在家裡數錢就行了。
“喲,二狗返來了,你如何哭了……唔……”
曹二狗頓時停下了哭聲,因為他也聞到了這一股臭味。
她俄然一下子用衣袖掩住了口鼻,然後叫了起來。
這是一股激烈的餿臭味,如同放了好幾天的隔夜飯,一股子酸臭直刺鼻腔,讓人作嘔。
曹二狗頓時一拍巴掌。
“如果我老婆累出個好歹來,我打斷你的狗腿!”
“這……這麼說……小人的酒豈不是能夠賣到一千八百貫……哎喲媽呀,這麼多錢小的該如何花啊?我還是先去看看我的酒!”
鄭子文立即打斷了他的話。
當這股餿臭味的開端滿盈開來的時候,曹二狗頓時纔不成置信的看著地上流淌的酒水,另有一塊塊長著綠毛的不明物體。
“現在小的屋子裡擺著四石酒,如許一算就是八十貫,現在三夫人那邊酒已經翻倍了,以是小的把這些酒拿到太原府去便能夠賣到一百六十貫了,哈哈,爺您感覺小的是不是很聰明!”
鄭子文一聽,頓時輕哼一聲。
“曹二狗啊,三夫人在太原府那麼忙,你竟然就如許丟下她跑返來了?”
“爺您過獎了,這還多虧了爺,小人已經想好了,等小的賺到這一百六十多貫錢以後,就買一個大宅子貢獻爺,然後再買……”
“爺,這個您放心,三夫人部下了有四個掌櫃的,至於跑腿的更是十個手指都數不過來,再說小的返來也是為了三夫人的買賣嘛!”
不過他立即就暴露了一個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