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吃供品,引得先祖發怒了!”
“你大爺的曹二狗,跑得這麼快,等不及想要老子喝馬尿是不是?另有崔盧氏,竟然想出這麼暴虐的主張來整老子,老子到底跟你有甚麼仇甚麼恨甚麼仇甚麼恨甚麼……”
“哦!是,小的頓時去!”
“我是被嗶無法啊!”
“崔大人客氣了,下官實不敢當,崔大人慧眼識珠,鄭小相公一表人才,將來必然鵬程萬裡!”
不過這些都是旁枝末節,鄭子文最在乎的還在此次婚禮的配角――五歲的崔茵茵。
剛說完便看到倒在地上的鄭子文,頓時大驚失容。
“劉大人過獎了,裡邊情!”
來人是崔盧氏,她是接到告狀以後纔來的,一進門就看到鄭子文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心頭頓時一慌,快步走了疇昔。
“稟告夫人,馬尿來……來了!”
當然,也有插不上話的時候。
的確就是羨煞旁人啊有木有?
他頓時拍了一下巴掌。
五歲的新娘,這讓鄭子文內心充滿了衝突和罪過感,無法崔老爺一意孤行,他也隻能認了。
聲音有些像曹二狗的,鄭子文老遠就聽出那聲音中賤氣四射。
剛咬了兩口又聽到內裡傳來了腳本聲,他趕緊把啃了兩口的梨放回原處,然後接著躺在地上裝死。
當太陽掛在天空的中心時,就聽到院裡傳來一聲呼喊聲:“吉時已到!”
“此次是真的當了擒獸了!”
“呀,姑爺如何了?”
“公然還在冒煙,那你還不快趁熱把它全喝了?”
有一點鄭子文還不曉得,小丫頭但是李世民內定的兒媳婦,有資格當太子妃的女子,身份那是多麼高貴?
“姑爺中邪暈倒了,你快去後院馬廄接些馬尿來,然後喂他服下他便會醒來了,愣著乾嗎?還不快去?”
塗脂抹粉也就不說了,給老子頭上戴花算是搞甚麼鬼?
遺憾的是除了他以外的其彆人都冇聽出來。跟著這聲呼喊聲,世人便一齊湧到正堂。
正在叫人的崔盧氏俄然看到供桌上阿誰缺了一半的梨,再看看躺在地上的鄭子文,眼睛固然閉著,但睫毛卻抖了好幾下,她頓時明白了。
鄭子文頓時“大驚失容”,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一副我被嚇到了的神采。
來了你妹啊!老子平時叫你做事你也冇這麼效力吧?
不過,是福是禍就很難說了。
俄然多了一個五歲的小媳婦,鄭子文百感交集。
但冇體例,隻能入鄉順俗了。
“子文,快醒醒,來人啊,快來……咦?”
“這是誰吃的?莫非是祖宗顯靈了?”
龐大傳授他禮節的婦人看了看他,然後歎了口氣,朝著他微微躬身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哼!”
對於他們的審美,鄭子文已經有力吐槽了,大男人塗脂抹粉也就是大唐這些傢夥了。
鄭子文的臉頓時黑了。
“不可啦,不可啦,我的腿已經冇知覺了,啊,血液不暢通,頭好暈,我暈啦!”
“我明白了!”
這類坐法看起來是非常不錯的,不然扶桑人也不會偷學了,獨一的缺點就是對於初學者來講太難受了,隻坐了一小會,鄭子文就受不了了。
俗話說得好,“站有站相,坐有坐樣”,在大唐,上至將相勳貴,下至布衣百姓,在正式場合要麼站得筆挺,要麼就得坐得端方,故而定名其為“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