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套一邊罵著:“你……你好大的膽量,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他絞儘腦汁終究找到一個相對高雅的詞語,然後衝著屋子裡的太醫怒喝道:“明天我曹二狗就憑了這條命,也要讓你們血債血償,受死吧!”
“爺,您這架式太好了,的確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啊,爺,您就如許站著彆動,小的有體例出來!”
這個該死的狗腿子!公然是有甚麼樣的主子就又甚麼樣的下人,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等那太醫反應過來時,曹二狗已經右手拎著明晃晃的菜刀,而左手則抓住了他的兜襠布,隻待一把抓下,就要動刀……割雞!
“冇錯,二愣子,快去拿酒來!”
竟然被嚇暈了。
“護……唔唔……”
他一邊說一邊走進了屋子,昏倒在地的曹二狗手裡取過菜刀,一手叉腰,一手拎著菜刀指向屋子裡那幾個目瞪口呆的太醫。
“冇錯,我現在的膽量確切很大,您曉得甚麼叫做‘無慾則剛’麼?您先在一旁看著,等我把這幾個狗曰的庸醫閹了,您想如何措置我都行。”
曹二狗固然對李世民的身份有些迷惑,但麵對鄭子文的號令,還是挑選毫無儲存的履行,他選了一個就籌辦動刀子,卻不料那人俄然喊了起來。
“刀下留雞!”
曹二狗頓時冷冷一笑。
他這一喊,曹二狗頓時懵了。
“狗爺說得對!”
隻見鄭子文岔開了兩腿直接就把門口給堵了,不一會,一個尖嘴猴腮的傢夥就從內裡跑了過來。
話音剛落,跟著他出去的四個仆人便一擁而上,抱手的抱手,抱腳的抱腳,將李世民按倒在地。
這一手頓時把在場的人都震住了,就連站在門口的鄭子文都目瞪口呆!
屋子裡的幾個太醫都快哭了。
“陛下?”
“他也是朋友,抓住他!”
“以下犯上的是你們!竟然敢把我們鄭爺……把我們鄭爺……去勢了……”
麵對曹二狗的刀子,他倉猝朝李世民求救了。
他一邊跑還一邊扯著破鑼嗓子狂吼:“把兩道門兒都給狗爺看好了,毫不準走了一個!”
“大膽!”
“二狗兄弟,你忘了我了?前不久我還來和你學如何煉製陽氣呢!”
麵對套近乎的太醫,曹二狗頓時微微歎了口氣。
鄭子文頓時驚呼!
“誰動了我家駙馬爺?臥槽他八輩兒祖宗!”
這尼瑪是駙馬府還是匪賊窩啊?內裡都養了些甚麼人啊?
曹二狗頓時一愣,趁著他發楞的時候,幾個太醫一下子撲了上來把他按住。
“曹二狗你大爺的,還在等甚麼,還不快脫手!”
這時,隻見曹二狗又對著鄭子文笑了起來。
“停止!”
轉頭一看,頓時發明被喊作陛下的人,竟然是剛纔差點被他給閹了的人,曹二狗頓時張大了嘴。
鄭子文這一吼,屋子裡的幾個太醫頓時急了。
他菜刀一挑,雙手一扒,就把那太醫的大紅褲子給扒了下來,暴露一雙毛茸茸的大腿。
本身好好的看個病,如何就被捲進天子和駙馬之間的旋渦裡了呢?這明擺著是神仙打鬥凡人遭殃嘛!
“不要啊……”
其他的幾個仆人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噗通噗通”全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如同篩糠。
“留頭不留雞,留雞不留頭,二選一,你們要選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