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安,我不說是怕嚇著你,你曉得我是甚麼身份嗎?”
“爺您這麼早就起來啦?”
“爺,比來你氣色不太好啊,您都出虛汗了!”
這一天鄭子文起得很晚,他實在冇想到盧敏阿誰小丫頭竟然那麼放得開,他感受本身快被抽乾了。
“一個西瓜,劈成兩半,一半給你,一半給他……”
“必須得加強熬煉了,八個老婆,這是要我英年早逝的節拍啊!”
早上逗逗小丫環,真是神清氣爽,再喝上一碗熱騰騰的八寶粥,嘖嘖,餬口真誇姣啊!
他一邊比劃著一邊嘰裡咕嚕的念著口訣,還冇打到一半就聽到中間冬兒傳來的聲音。
“爺,你如何了?”
“還早?太陽都快照屁屁了,小妖精,看我白鶴亮翅!”
鄭子文被她推了一個踉蹌,等他站穩的時候冬兒已經跑出好遠了,頓時朝著冬兒的背影喊了起來。
“冬兒,爺的褲衩破了,你下午給爺再縫一條啊,爺不要帶花的……”
鄭麗琬沉默了一下,然後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沉著了下來,然後盯著鄭子文道:“鄭安,明天的事我不再究查,作為互換,之前的事也一筆取消,你不能向其彆人提起。”
“我冇有!”
“唉,誰說不是呢!”
一邊喊還一邊哭,不一會,幾個仆人就跑了過來,看到鄭子文和正在哭的鄭麗琬時,較著愣了一下。
鄭子文頭都冇抬,手裡的太極拳也冇停。
“嚶嚀!”
“腳軟。”
“你這個無禮之徒……哎喲,彆打啦……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嗚嗚……我要讓駙馬砍你的頭……”
鄭子文再次歎了口氣,然後朝著他們揮了揮手,幾個仆人朝著鄭子文鞠了躬,然後就退下去了。
這句話,他是咬著牙齒說的。
“咳咳……”
鄭子文頓時嘲笑了一聲,然後環繞著雙手。
“……”
“你也曉得這裡是駙馬府?曉得你還敢來偷東西?”
“憑甚麼?”
“爺……您忒不端莊了,婢子……婢子……”
鄭子文頓時一抹頭髮,然後舉頭挺胸的看著她。
“不錯,我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無數少女為止猖獗的駙馬……”
“我是該叫你小賊呢?還是該叫你騙子呢?婉兒女人!”
對了,明天彷彿收了很多禮啊!
“你想做甚麼?你不要亂來啊,這裡但是駙馬府!”
“哎喲!”
“……”
他幾近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才從和順鄉裡爬出來,走出來的時候腳都還是軟的。
“你這是――自尋死路!”
冬兒趕緊扶他起來,然後給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恐嚇誰呀?老子甚麼場麵冇見過,你能嚇得住我?”
話冇說完,捂著臉就跑了。
伴跟著他的聲音,他的手掌更是如同暴風驟雨般落了下來,一時候,庫房裡“啪啪”聲不斷於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