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蔚遲恭跑了,尉遲寶琳隻好硬著頭皮朝著鄭子文拱了拱手。
“武大郎,武大郎,挨豬打……捱打啦,捱打啦,挨豬打啦……打了你,打了豬,母豬打你……啊弟弟,啊弟弟,啊弟怒咧……”
想到這裡,鄭子文頓時笑著朝蔚遲恭擺了擺手。
為此,幾個女人還大哭了一場,直到一個月後又收到了鄭子文狗刨似的信,這才放心了下來。
出去的恰是蔚遲恭,而尉遲寶琳得乖乖的跟在他前麵,手裡還端著一個碗,然厥後到了鄭子文的中間。
蔚遲恭頓時也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拍他的肩膀。
“唔……羊肉餡的……好吃!”
尉遲寶琳俄然有一種想撞牆的打動。
鄭子文三下五除二就處理了那晚餃子,然後拍著肚皮朝蔚遲恭笑了。
對於百濟來講,高麗的失利是遲早的事,大唐要泉蓋蘇文的腦袋,統統高麗必定要打到最後,但這和百濟冇乾係,他冇需求陪著高麗一起死。
被嘉獎了的尉遲寶琳的眼角頓時抽搐了兩下,然後朝著鄭子文拱了拱手。
鄭子文一聽,頓時皺了皺眉。
“我念你寫!”
鄭子文頓時笑嗬嗬的就拿起羊毫遞給了他,然後微微一笑。
有了“喊話黨”以後,很快就有了“開門黨”。
這一天,鄭子文正在帳篷裡寫家書,但非論寫了幾次,他對大唐的字實在是很頭疼,正在他咬著羊毫杆子犯難的時候,內裡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用了差未幾半個時候,尉遲寶琳才把這封信寫好,然後交給了鄭子文。
“各位老婆你們好,我現在很好,不消顧慮,高麗這幫癟犢子就像秋後的螞蚱,冇幾天蹦的了……”
“XXX,你老婆和孩子在家等你返來,大唐都是好人思密達!”
他用那種屬於他奇特的筆墨,另有另類說話表達體例奉告本身的老婆,他還活著,以是不消擔憂。
這個威脅明顯是非常有效的,自那今後,鄭子文再也冇有讓人代過筆。
如許的戰術非常有效,那些本來就對扔下的家人充滿慚愧的高麗兵士立即做了逃兵,不管督軍如何峻厲,每天仍然稀有以百計的兵士逃竄。
此時尉遲寶琳恨不得給本身兩個大嘴巴,這不是冇事謀事嗎?
“二叔,如許是不是過分直白了?”
而這些兵士確認了本身的家人安然以後,立即插手了喊話的步隊,成為了大唐的“喊話黨”。
“是,二叔你唸吧!”
大唐的兵士把這首歌當作笑料,反到是那些投降到大唐這邊的高麗兵士們,對這首歌情有獨鐘,每天都密意的唱兩句《武大郎挨豬打》才睡得著覺。
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年關,本來鄭子文籌算打完戰回家過年的,但照現在看來,過年前這場戰役是結束不了的。
“……”
不但如此,鄭子文還派出了曉得高麗語的人,從那些被扔下的老弱婦孺的嘴裡,問出了他們兒子或者丈夫的名字,然後讓兵士隔著城用高麗語喊這些人。
“哈哈,大哥對我真好!”
鄭子文想了一會就點了點頭,然後把手裡的信放進懷裡,再次拿起筆遞給了尉遲寶琳。
“哼!”李世民頓時哼了一聲,然後搖了點頭:“蔚遲恭這長季子整天說他兒子多本事,此次我看他如何說。”
接下來的幾天,鄭子文就發明鼻青臉腫的尉遲寶琳每次看到他,都暴露一臉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