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瘋掉的人比擬,那三十六個跟著鄭子文出了刑部大牢的人,頓時有了一種再世為人的感受。
鄭子文再次微微一笑,然後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贓官們。
鄭子文頓時聳了聳肩膀。
第二天一大早,鄭子文就帶著人回恒州去了,這邊的事情已經忙得差未幾了,他如果再不走,到時候那些文官們有了餘暇,必定又要找他的費事了。
李世民一聽,頓時愣了一下,然後也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這個簡樸!”
明顯,李世民也是如許想的,以是纔剛把他們上任的處所安排好,就立即招來了千牛衛,遵循百人一隊的體例把人安排了下去,然後就讓他們護送這這群傢夥去西域上任了。
李世民頓時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但轉眼之間就發明瞭鄭子文話中的意義,頓時又對他瞋目而視。
看著他們誠惶誠恐的模樣,李世民頓時也感到很對勁,因而他微微點了點頭。
“你們說本官說的對不對?”
“以是,讓這群贓官貪吏去就行了,就算引發了本地的民變,大不了陛下就讓人把他們哢擦了,不但賺到起錢了,還能停歇民憤,何樂而不為呢?”
你丫還真覺得老子眼瞎啊?這群傢夥身上還穿戴死囚的衣服,如何能夠是清官?
“你是如何說話的?”
不過此時的李世民卻非常歡暢,坐在禦書房裡的他一臉笑容的看著鄭子文的奏摺,嘴裡喃喃自語。
接下來的話鄭子文冇有再說下去,但是跪在地上的這群人卻忍不住齊齊打了一個寒傖。
說完,本身倒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李世民也扶著髯毛笑個不斷。
說道這裡,鄭子文再次聳了聳肩,然後攤開了雙手。
李世民一聽,頓時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在如許的打擊下,哭喊的人算是固執,暈疇昔的算普通,瘋掉的,也在道理當中。
李世民的表情好也是鄭子辭料想當中,畢竟那三十六張紙上的數字加起來也不是一筆小數量。
說著,鄭子文又轉過甚來,然後朝著身後的贓官們微微一笑。
對於這個期間來講,馬隊就是氣力的意味,很有些“馬隊在手,天下我有”的感受。
聽著鄭子文的話,李世民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屑。
本來一向都處在提心吊膽環境下的贓官們,聽到鄭子文的話哪敢辯駁,趕緊起家應道:“太師大人說的對,如有差池,任憑太師大人措置。”
“能不能當真我是不曉得,不過如果他們做不到,留著也就冇甚麼用了。”
不過這並冇有甚麼用,因為在大唐,除了大赦天下以外,死囚的結局普通都是必定的,就算瘋了,不管是真瘋還是假瘋,也會被押到菜市場砍掉腦袋。
實在與其說是護送,倒不如說是押送,不然也不會連他們身上那套囚服都冇給他們換,就讓他們解纜了。
“哈哈哈哈,本來是這麼一個‘彼蒼高三尺’,你小子真是……哈哈哈哈……”
“是!”
以是,如許的環境下,鄭子文再次采納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戰略。
看著李世民不歡暢了,鄭子文也隻好換一種說法。
“不,你們又說錯了,我不會措置你們的,因為我們賢明的陛下會派出我們大唐最精銳的千牛衛兵士,這些兵士會陪你們去西域上任,他們一方麵是為了庇護你們在西域的安然,但是如果你們完不成任務或者想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