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招你惹你了,用得著這麼罵我?
看著王珪將近發飆了,鄭子文趕緊打住,然後站直了身子,一臉正色道:“好了,不要混鬨了,言歸正傳,我要開端作詩了。”
本來鄭子文竟然從懷裡拿出了一塊大金磚,光寬度就有一巴掌!
“……”
“好一個‘偷來蟠桃獻嫡親’,鄭子文才情敏捷,出口成章公然名不虛傳!”
現在王珪不但劈麪點了出來,還讓鄭子文當場再來一首賀壽的詩,不是用心讓他出醜又是甚麼?
以是麵對這兩父子仇恨的目光,鄭子文還迴應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淺笑。
王珪父子倆走了冇多久,虞世南就帶著鄭子文出來了,鄭子文出來以後冇看到王珪父子,也曉得剛纔是虞世南用心把他帶走好給王珪台階下,頓時大感可惜。
就連虞世南的神采也不太都雅。
“這是在說我孝敬?呃……這是好詞,這個賊做得好!”
嘿嘿,老子就喜好看到你們這類看不慣我恰好又乾不掉我的模樣,一個字——爽!
合法大師籌辦看看鄭子文如何回絕的時候,卻隻見鄭子文輕聲笑道:“好啊,冇題目!”
王珪的險惡用心鄭子文當然曉得了,固然他鄭子文不會作詩,但“借”一首還不輕易嗎?
說著,他就從本身的腰上解下了一塊小巧剔透的玉佩。
彷彿看到了鄭子文那可惜的神情,虞世南頓時哭笑不得,這小子還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
“嘶……”
王珪也回過了神來,但卻冇有答覆王敬直的題目,而是哼了一聲以後直接回身,然後拂袖而去。
虞世南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內心那叫一個氣啊,獲咎你鄭子文的是王珪,你要罵他好了,罵老子乾嗎?幸虧老子身材還算結實,要不然還不一口老血噴出來啊?
鄭子文拿出金磚以後,頓時朝著王珪又笑了起來。
“既然鄭大人都這麼豪放,老夫也不能吝嗇。”
虞昶的模樣看起來隻要二十七歲擺佈,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傳聞在工部當個小官,上來以後“砰砰砰”就給虞世南磕了三個響頭。
“王大人,下官並冇有其他的意義,隻不過這是虞大人的壽宴,我是怕本身作的詩不好衝犯了虞大人,不過在場這麼多人都是有識之士,如果鄙人的詩做得好呢……”
想了一下冇想明白,乾脆就先認下來好了,因而他趕緊再次向虞世南躬身施禮。
“呃……”
“這塊玉佩產自藍田,是老夫一個長輩賜賚的,雖不算貴重,卻也不比你那金磚差,如果你的詩能讓在場八成的同僚們說好,那麼作為嘉獎,這塊玉佩老夫就送給你了。”
鄭子文頓時一愣,然後看了看本身腰間那塊原屬於王珪的玉佩,頓時摸著後腦勺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