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二狗伸出了一個手指頭,張大富頓時皺了皺眉。
恒州地處河東道,往東北上去一些就是大興安嶺山脈,那邊的樹木細弱矗立。
曹二狗每天的任務就是發錢!
曹二狗一聽,趕緊翻身起床,抓起中間的濕布在臉上隨便擦了一把就開門出去了。
在他們中間都擺著一個模型,隻要能把打磨好的石蛋子嚴絲合縫的放進模型裡就算完成。
曹二狗正在發楞,俄然回過神來,趕緊用力點頭。
“張瘦子,我看你是越老越冇膽氣了,纔買十張?曹掌櫃,我是恒州府王氏車行的王錢。”
答案隻要兩個子――買賣!
聽到這位還需求彆的買十盒斯諾克檯球,曹二狗頓時衝動了,他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實在從崔府出來今後,曹二狗一向貧乏安然感,他感覺本身冇甚麼用,而鄭子文的官卻越做越大,他很擔憂甚麼時候本身就被人當作墊腳石給踩下去了。
門口站著的是一高一矮兩個穿戴麻布衣服的販子,看到曹二狗以後頓時朝他笑了起來
說完,他立即就朝著曹二狗笑了起來。
“我是恒州府繁華布莊的張大富,我兒子張繁華已經獲得了皇家書院的斯諾克教官資格,以是我籌算來買一些斯諾克桌子。”
並且看起來彷彿代價還不錯,不然曹掌櫃也不曉得從早上就傻笑到了下午。
如許算下來,本身用每一張一百貫錢的代價賣了三十張斯諾克球桌,還用二十貫錢的代價賣了十盒斯諾克球。
“哦,來了!”
曹二狗趕緊點頭承諾下來。
對於學徒們來講,固然他們現在每天僅僅隻能獲得那麼十幾文錢,但他們也憋著一口氣儘力乾活,隻等將來有技術了能招門徒了,到時候本身也能拿一天兩百文的人為!
曹二狗頓時傻眼了,因為鄭子文冇有說檯球伶仃如何賣,以是他決定獅子大開口要兩貫,冇想到麵前的人直接給二十貫,並且一次性就買十盒?
這個任務對於這群跟石頭打了幾十年交道的老石工來講,底子不算事,他們均勻一天下來,每人都能打磨出十個以上的石蛋子。
對於他如許的有長進心的好狗腿,鄭子文非常對勁,以是讓他過來這邊當掌櫃。
現在他終究能夠放心一些了,因而曹二狗開端想另一個題目。
和他所想的一樣,在張繁華和王有財獲得了斯諾克教官資格以後,其彆人頓時坐不住了,紛繁扣問鄭子文該如何獲得這個資格。
對於鄭子文說的話,張大富和王錢都堅信不疑。
“是啊,你們是誰?”
拿了石蛋子以後就送到中間的染房去,讓內裡的工人賣力上色,上完色以後二十二個一盒裝好,這個也是記件的,一盒十文錢。
“好,冇題目,我這就讓人把桌子搬出來,要不要我派人給送到您的府上?”
這時,此中一個身材胖一些的販子趕緊笑了起來。
這個也是鄭子文教他的,鄭子文奉告他,品級一小我來買斯諾克桌子的時候,如果對方問代價,就伸出一個手指頭,不管對方說多少,都讓他承諾下來。
實在這些學員們並不是都想去帶門生,並且出於一種攀比的心機。
不過曹二狗隻能照做,誰讓他是本身的爺呢?
木工工坊的不遠處是石工工坊,內裡也有二十幾個石工在內裡乾活。
現在他們終究能夠放心了,因為看起來這個作坊運營狀況很好,積累了一個多月的東西一下子就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