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文點了點頭,俄然又看到曹二狗欲言又止的模樣,頓時皺了皺眉。
頓時,四周的喧鬨聲音全都消逝了,幾近統統人的目光都盯著鄭子文手裡的金磚。
曹二狗一聽,臉上頓時暴露一絲羞怯。
說著,一腳就踹到了曹二狗的後臀之上,大聲喝道:“你給我盯好了,彆讓那金匠昧了老子的金子!”
“曹二狗,過來過來,爺叮嚀你去辦個事,這個金磚呢,你拿去給我打了一個狗盆。”
李世民頓時傻眼了,不但是他,全部朝堂的大臣們都傻眼了。
“陛下您的意義是我還能夠再提一個要求?”
“啊?”曹二狗頓時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狗……狗盆?爺您說拿這塊金磚去……去做一個狗盆?”
“……”
鄭子文沉默了一會,才長長的的歎了口氣。
這時候還冇有“萬歲千萬歲”的喊法,鄭子文也感覺虛得很,天然不屑那樣去喊。
這一刻,尉遲寶琳的內心是崩潰的。
“再叫一聲!”
鄭子文聽到叫他了,屁顛屁顛的跑出來了,然後伏在地上大聲喊了起來。
這但是三百多貫錢了!
“二叔不消在乎。”
看著消逝在門外的兩人,尉遲寶琳頓時笑了。
“……”
“二狗,你是我身邊的白叟了,有話就說,彆婆婆媽媽的。”
“我身上就這麼一塊金磚,總感覺它形單影隻,總想給它找個伴,皇上您再給我弄一個和它一樣大的就行,實在也不算多,也就是三斤半多一點。”
“君子莫大乎與報酬善”
鄭子文頓時大喜。
身上帶著這麼大一塊金磚還美意義說家裡窮,太可氣了,這癟犢子是在炫富啊!
固然人家很崇拜他爹,但你如許說是不是過分度了?
“二叔!”
“不,朕的意義是說――滾!”
“不就是一塊金磚嘛,用不著你阿諛,莫非朕的命連一塊金磚都不如嗎,另有甚麼要求也一併提出來吧,隻要不過分,朕必然滿足你!”
蔚遲恭已經早退了,但竟然冇有一個言官和禦史出來彈劾他,看來他們都不敢獲咎這個老黑臉。
“好,朕就賞你一塊四斤重的金磚!”
但現在看來,陛下的苦心白搭了啊!
“不消,來,我吐泡口水給你擦擦便是。”
劉炳看著鄭子文一臉的對勁,拿著金磚還時不時揮動幾下,像是在砸甚麼,一滴盜汗順著腮邊就流了下來。
打你大爺啊,你個癟犢子還真敢開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