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邊上不深,隻要一米擺佈,但王敬直手被反綁,天然找不到均衡,頓時就被大塊頭房遺愛像拎小雞似的抓在手裡。
“王賢弟,為甚麼你不信賴為兄的話呢……對了,剛纔你是不是說我們之間的恩仇已經一筆取消了?”
看著他接過了酒杯,鄭子文頓時一咧嘴,笑了。
“……”
“救……”
鄭子文頓時冷哼了一聲。
王敬直頓時大怒。
“……”
“王賢弟,你如何不喝酒啊?莫非你是看不起哥哥?”
李承乾頓時笑了,然後挑了挑眉毛,杜荷頓時有了一種不妙的感受。
“拿著!”
“子文,你說說看,這個愛的教誨到底是如何回事?”
不是你丫把我弄下去的嗎,還明知故問,呃……不好!
“我就來看看,妹夫有何見教?”
李泰頓時一愣,看到前麵李承乾正向他招手,一咬牙也跟了疇昔。
王敬直一咬牙,“啪”一下就把酒杯扔地上了。
鄭子文走到了王敬直的身邊,然後在他駭怪的目光中密切無間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帶著他來到了桌子邊開端向其彆人先容起來。
“嘿嘿!”
嘴裡的東西纔剛拿掉,王敬直就叫了起來。
“鄭大人,不……鄭哥,您曲解了,我的意義是我們之間向來就冇有仇怨啊!”
鄭子文咂嘴了咂嘴,然後歎了口氣。
房遺愛則用手肘碰了碰中間有些發楞的杜荷,抬高了聲音道:“三弟,你說為甚麼我感受咱大哥這個行動有些眼熟啊?”
“哎,好!”
“唉,算了,看就看了,記得保密喲,不然下次不帶你們玩了!”
過了一會,長孫皇後奇特的看了看這邊空無一人的桌子,頓時皺了皺眉頭。
“嗚嗚……鄭哥……鄭爺,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大哥,行了!”
“青雀!”
王敬直掉進水裡以後,頓時開端撲騰起來,幸虧房遺愛及時抓住了他,才製止了嗆水的傷害。
“嗯,我也這麼感覺。”
當王敬直再一次被房遺愛從水裡揪出來的時候,臉上已經一片悲苦。
杜荷獲得號令以後就往內裡走,但剛走出去不遠就看到草叢裡那一群目光灼灼的小皇子們。
“……”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後腦勺一陣大力傳來,他的全部腦袋已經進了水池。
王敬直神采的哀痛之色更濃了。
一群小皇子頓時用力點頭。
鄭子文看著王敬直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頓時眯起來眼睛嘲笑起來。
這時鄭子文又朝著杜荷招了招手,等他靠近以後才抬高聲音道:“老三,你去給我們望風!”
中間的一群小皇子頓看呆了。
鄭子文頓時暴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然後朝著王敬直點了點頭。
“唔唔……”
禦花圃深處的水池邊。
鄭子文歎了口氣,然後搖了點頭。
“誰也不準奉告父皇!”
李世民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趕緊扭頭看向鄭子文。
王敬直頓時傻眼了,端著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哼!”
“咕嚕咕嚕……”
“噓!”
“這群小傢夥,都上哪去了?”
“唔……”
親你妹!說得那麼好聽,為甚麼打老子的時候還那麼用力?
還冇等他完整叫出來,就被身後的大個子按進了水裡,頓時一陣氣泡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