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李淳風將瓷碗中的水倒掉,將金飾取出,然後倒滿水,接著再將黃銅放入此中。
大瓷碗,大水桶……一件一件的被擺放在李淳風麵前,不過對於這些東西的用處,場上怕事隻要李淳風一小我曉得。
“好。”李世民點頭,“持續。”
李淳風無所謂道:“既然四位冇有興趣,那還是由我來吧。”
酒保在一旁稱重金飾,籌辦等重量的黃銅和金子,李淳風則緩緩開口。
轉過身,李淳風來到那四個突厥麵前:“四位,如果把這些金放入瓷碗中,最後稱得的重量,和第一次不異,也就表示那十幾件飾品是純金,如何樣?這一次,要不要四位親身來?”
彆的三個突厥人一陣聽不懂的話語,不過從他們的行動、神采來看,他們應當是非常氣憤的。
“大師都曉得,金和銅的密度是分歧的,劃一重量的金子和黃銅,它們所占的空間是絕對不一樣,因為金的密度大,以是不異重量下,金占的空間就必然小。”
剛纔還嚷嚷著要讓李淳風屁股著花,現在看李淳風又跟個寶貝似的,這李世民倒也風趣。
程咬金想都冇想,道:“那還用說,碗是同一個碗,金飾、黃銅、金子的重量又不異,內裡又一樣裝滿了水,它們的重量,當然是不異的了。”
房玄齡點頭:“不差。”
李淳風回身望了一眼那四個突厥人,道:“你們看好了,我可要開端了。”
“唔哩哇哇呀吧哈嗨呀!――”
李淳風卻處變不驚,來到高桌之上,望了一眼桌子上的十餘件金飾,回身對房玄齡問道:“房公,叨教殿下,這桌上的十餘件金飾,是否真的出自我大唐工匠之手?”
……
“再想?想甚麼?”
“好!”
說著,隻見李淳風起首將那十幾件金飾謹慎的放入盛滿水的瓷碗中,跟著每一件金飾冇入水中,淨水也漸漸溢位瓷碗。
聽完房玄齡的話,世人恍然大悟。?“高啊,實在是高啊。”
記事萬分謹慎的用棉布將碗上溢位的水滴擦淨,又謹慎翼翼的將其轉移到稱重儀上:“殿下,一共是9斤8兩3錢。”
李淳風此次,真的是替李世民,替秦王府大大的長臉,真正做到了以理服人。
“好。”李淳風點頭,依葫蘆畫瓢,將此次的水和銅再次拿掉,然後又向瓷碗中倒滿水。
“秦王大殿,我看哪個敢撒潑!”尉遲敬德一聲厲喝,算是為李淳風壓陣。
“奇哉,奇哉。”
“明天,這些突厥人說我們的金飾裡摻雜了銅,卻又不讓剖開飾品,以是,鄙人隻能用彆的一個彆例來檢測金飾的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