涇陽縣屯田種土豆之事則交由程知節賣力。

讓李德獎練武尚可瞭解，畢竟是家傳之藝。但是讀書對李德獎而言，倒是極其頭疼之事。

武德九年渭水之辱曆曆在目，李世民對此耿耿於懷，嚴令邊軍嚴陣以待，以防萬一。

“我不信，你是不是喜好上哪位才子了？”程小妹並不信賴，讀《詩經》的李英能如此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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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與春夏秋冬四女在房中閒談，四女方知李英竟親身下田勞作，與百姓甘苦與共。

“莫非不準我前來尋你同樂？”程小妹掩口暗笑。

大唐世家大族從未匱乏糧食，唯底層百姓常受饑荒之苦。

程咬金領著程處亮趕往涇陽縣，程處默於虎帳中任職，現在則帶著次子前來此地曆練。

李靖拜彆，李英便無藉口逗留，不然不免招致閒言碎語，難以停歇。

“那是何方人士？”

未過量時，東突厥境內大雪連綴，積雪深達數尺。牲口滅亡無數，東突厥民氣惶惑。

“怎地俄然讀起書來了？往昔你見書即遠避。”程小妹獵奇地扣問。

“你未曾聽聞《憫農》詩？其詩極佳。”程小妹說著，便為李英吟誦起來。

眾臣勇將紛繁請纓出戰，欲雪前恥。

自從在陸通家咀嚼過土豆燉牛肉以後，程咬金便完整沉淪上了這道好菜。在屯田之暇，他偶爾會親身烹調土豆與牛肉，以滿足口腹之慾。

世家大族四周設法禁止朝廷推行新糧蒔植，此令李世民氣憤不已。

陸通飲了很多，便淩晨安息了。

“是哪位長安貴公子？快說來聽聽。”程小妹見狀，倉猝詰問。

李世民以渭水之盟為據，指出出兵乃背信棄義之舉，不成為之。趁人之危出兵，乃不仁之行，亦不成取。名不正則言不順。

朝廷政令難以下達鄉裡，亦是因世家大族掌控朝廷當中基層官員而至。

李靖拜彆涇陽以後，李英亦不便久留，遂告彆陸通，返回長安。

秋去冬來，氣候日漸酷寒。

相較於大唐之安撫民氣，賑災救荒，東突厥之頡利可汗則向基層壓榨，激發各部落怨聲載道。

“涇陽縣。”李英輕聲答道，腦海中不由閃現陸通的身影。

世家大族以糧食操控百姓，每逢災荒之年，更是藉機兼併地盤，以加強對百姓之節製。

東突厥天降大雪，頡利可汗對此並未過分在乎。突厥年年降雪，不敷為奇。

不畏淑女之矜持，唯恐直女之率真。

李世民命令各地集結糧食以賑災安撫民氣。固然世家大族行動卑鄙，但當前穩定民氣為首要之務。

李世民召回李靖，命其前去定襄練兵。

“莫非是涇陽縣子？”程小妹聽後獵奇地問道。

“姐姐，你如何得知？”李英驚奇，她不明白程小妹是如何猜到的。

“往昔年幼無知，書到用時方恨少。”李英從陸通處學得很多言辭，說話間很有章法。

“英兒妹子，觀何書竟如此沉迷？”程小妹靠近一瞧，原是《詩經》。

李英聞言，小臉微紅，略顯羞怯。

程小妹不止一次聽聞父親提及涇陽縣子陸通，傳聞連天子都非常看重此人。

武將們心中不甚瞭解，暗自感喟，心想趁敵之危一舉擊破，豈不更加費心省力？

李英並未打斷程小妹，她天然聽過，她當時就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