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和三娘您們姐弟情深,讓奴婢們戀慕不已,奴婢當初在家的時候也有一個弟弟,可惜這個弟弟老是氣我,那裡比得上四郎對三娘如許體貼。”抱琴怕韋香兒顧慮,開口解釋道。
韋香兒趕到的時候恰好是這個關頭的時候,顧不很多想的她隻能一把把弟弟的衣服拽住,向著湖邊甩去。韋香兒的設法本是好的,但她一個十三歲的養在深閨的少女又有多大的力量。四郎被姐姐援救倒是離開了傷害,但韋香兒倒是用儘了力量,穿戴繡鞋的她全部身子一歪撲通一聲掉落到了水中。砭骨的夏季,冰冷的湖水掉落水中的韋香兒雖說很快就會被人救了上來,但不會泅水的她當晚就會高燒不退,昏倒不醒。
“這個年節鯽魚湯倒是個新奇的,按著常理也是老太君那邊的,如何輪到我們這裡了?”鯽魚湯如果其他時候倒不是甚麼新奇的東西,但眼下寒冬臘月,要想吃到魚也不是甚麼輕鬆的事,即使采買到幾條也是被其他房平分到,那裡能輪到他們二房這邊。
北風吼怒,一片銀裝素裹在六合間,丫環看看內裡的天,又在火盆內裡添了一些炭。
在醒來的時候,擔當了之前仆人的影象,韋香兒明白她已經回不去了,隻能儘力不讓外人看出她的蹊蹺,儘力在陌生的唐朝內裡好好活下去。
知書和抱琴是從小和韋香兒一同長大,雖說是奴婢,但卻也是玩伴,常日說話比起其彆人來多了幾份靠近和隨便。
三娘本就是一個心機重的,此次抱病又是天降橫禍,明顯三娘差點要喪命,老太爺老太太那邊倒是高高舉起悄悄放下,隻是罰了到祠堂內裡麵壁思過三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