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禦史台?我想起來了,是不是你們禦史台前幾天朝會,參奏我家老爺和公子?我們冇找你們算賬呢,你們卻奉上門來,行,給我一起打出去!”管事的極其放肆。
“我家公子正在樓上忙著閒事,若要拜訪,留下拜帖名號,等公子閒暇之時……”
甚麼???這、這甚麼三司會審?三司會審是要陛下旨意,不是你找兩小我就行的……
說完,率先脫手,一身剛猛無鑄的八極拳,凡是被他近身的打手,無一例外,不是斷手就是斷腳,幾個呼吸的工夫,全都被放倒在地。
蕭銳細細看那記錄名冊,越看心中肝火越暢旺,拳頭攥的咯吱響。
蕭銳轉頭對著一群發楞的部屬說道:“你們彆發楞了,調集統統樓中女子,查問清楚出身來源,我要曉得內裡都有多少是被苛虐的。”
“來人呐,有人來肇事……”
“除了醉花坊,封言道可另有其他銷贓財產?”
話還冇說完,就被蕭銳一巴掌抽飛疇昔,“行,他在就好,冇白跑一趟。”
“喂,這位官爺,一身官袍來我們這裡,是喝酒作樂呢?還是來拜見我家公子?”看門的小廝,看著蕭銳一身六品官袍,帶著挖苦的問道。
蕭銳順手丟開管事,看了一目光溜溜的場景,嫌棄的說道:“你就是封言道?真是又菜又愛玩,就你這兩下子,還欺男霸女?如果我是你,毫不出來丟人現眼。”
蕭銳白了一眼,怒斥說道:“廢話,我堂堂六品侍禦史,能知法犯法嗎?來人,立即去知會刑部和大理寺,讓他們彆離派乾吏過來,參與會審科罪,禦史台、刑部、大理寺,我們三司會審,就不算私設公堂了吧?”
“你是誰?混賬,來人,來人,有刺客!”
蕭銳看了一眼,開口問道:“封公子可在?我來拜訪。”
八品徐禦史不由嚥了口唾沫,小聲說道:“蕭禦史乘香家世出身,如何感受像是一員武將呢?”
蕭銳抓著封言道丟出了醉花坊大門,直接就這麼光著扔大街上,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
可迫於無法,不曉得這位上官甚麼門路,主簿還是派人去了。不過人冇請來,刑部、大理寺衙門,誰會理睬七品八品小官的叨教?又冇有協查公文。
管事的走出來,打量了一下蕭銳,嘲笑道:“戔戔六品官?也敢來這裡撒潑?打斷四肢丟出去。大唐律,殺官員極刑,衝他這身袍子,留他一口氣。”
踹開門的時候,封言道正在辛苦耕耘,這一下直接讓他繳槍,死豬一樣軟倒在床上,氣憤的朝門口喊道:“誰呀?冇長眼睛嗎?”
咣!
“人證物證俱在,此人能夠說是罪大惡極,萬死難贖其罪。本日我蕭銳就來個替天……”
管事的被押了過來,死狗一樣告饒,蕭銳可冇客氣,“我問甚麼,你答甚麼。”
“你,把衣服穿好去樓下登記。至於封言道嘛,嗬嗬,不消穿衣服了,如許光著挺好,讓長安百姓好好賞識賞識。”
管事的痛的撕心裂肺,乃至禦史台世人都有些不忍,是不是太狠了點?
封言道懷裡的美人一個走神,打翻了酒杯,趕緊跪下叩首認錯。
蕭銳笑了,早曉得會是如許。幾天前的朝堂上,我就看破了。你們覺得假裝不曉得就冇事了?
“你乾甚麼?敢來我們醉花坊撒潑?不想……”
說話的工夫,蕭銳已經掐住了管事的脖子,“走吧,帶我去找封言道,敢耍花腔,立時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