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世民微微挑眉，目光意味深長。

李世民終究忍不住，湊到李建成身邊，“大哥，這到底如何回事？”

李世民瞧著李建成的神采，頓時警悟，“大哥，要不我們一起去？”

女人慎重地點頭，柔聲道：“千真萬確，殿下不但軍功赫赫，更是軍中無可爭議的戰神。士卒們常說，‘寧做秦王一卒，不做敵軍萬夫長’。殿下的威名，可比當年的衛青、霍去病更勝一籌呢！”

李世民聽著這些溢美之詞，本來冷峻的神采微微鬆動，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眉眼間透著幾分對勁。

那女人諳練地收下金子，點了票據，不一會兒，幾盤精美的小菜便端上了桌。與此同時，那女人也順勢坐了下來，還給他們二人奉上了兩杯暗香四溢的飲料。

“世民，我不缺錢，你本身去吧。”李建服從斷回絕。

李世民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她，微微點頭：“確切是第一次來。不過你們這攤子倒是奇特得很，能讓士卒們取出半貫軍餉，實在讓人費解。”

李建成輕笑一聲，“你本身出來看看不就曉得了？”

女人輕掩紅唇，莞爾一笑，目光盈盈地看著李靖，語氣裡帶著幾分崇拜：“實在，我們這裡賣的不是飯菜，而是敬佩。”

這些女人不但賣力了城外士卒的炊事，還在營地裡支起了一個小攤，售賣一些比麪條更加精美的飯食，代價還出奇的貴——一碗米飯就要兩文錢，而一盤菜，貴的竟然高達百文以上。

女人悄悄一笑，隨即轉向李世民，雙眸中泛著幾分敬佩，聲音更加溫婉動聽：“不過，要論真正的戰神，那還得是秦王殿下您。”

“你花了多少錢？”李世民皺眉。

這一幕讓李世民和李靖看得一頭霧水，忍不住攔住一個剛走出來的士卒。

“敬佩？”李靖挑眉，明顯不解。

女人微微前傾，雙手悄悄托腮，目光灼灼地看著李靖，語氣更加溫和：“何止傳聞？我們女人們常常講您的故事呢！就連最年幼的婢女都說今後您定能‘北擊突厥，南定江南，東平高麗，西破吐穀渾’。將軍之功，定能冠絕古今，真乃千古軍神！”

女人聞言，悄悄抬眸，看向李世民，眼中似有一抹冷傲之色。她微微前傾，聲音美好卻帶著一絲果斷：“殿下此言差矣！李將軍乃智勇兼備之人，他的謹慎是對軍卒的賣力，他的躊躇是為了萬無一失。正因如此，他每次出兵皆是大勝，方能安定大唐江山！”

女人見二人嚐了一口菜，神采略顯驚奇，便輕笑著開口：“兩位公子，看來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吧？”

“未幾，就五百多文。”士卒一臉滿足地拍著肚子。

李世民夾起一口菜，漸漸咀嚼，味道確切不錯。等他昂首看向劈麵的女人時，心中更是迷惑——這家小攤，究竟有甚麼特彆的處所，讓士卒們一個個心甘甘心腸取出大把軍餉？

“此言當真？”他問道，聲音不自發地放緩了幾分。

李靖被誇得內心樂開了花，趕緊擺手：“哎呀，這話說得太絕了，本將那裡敢當！”

陸連續續有很多閒暇的士卒走了出來，而出來時，他們的神采千奇百怪——有人滿臉淚痕，像是方纔痛哭一場；有人笑得合不攏嘴，明顯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另有人神采昂揚，彷彿鬥誌激起，恨不得立即衝殺疆場。